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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狐绥绥】最终章之有狐绥绥

第(2/3)节

    夫妻之事,不是一宿二餐,便是叁宿二餐,一旷半个月,胡绥绥一时意马心猿,没有立刻岔断裴焱的动作,抬衣袖遮面佯装咳:“咳咳咳~干嘛呢你,不害臊是也。”

    裴焱换了一只手粗莽地伸进裙内,捏着滑腻的股肉,气喘吁吁地说:“当年绥绥在马车里诱我时,怎不觉得害臊。就在这个位置,你我二人弄得可欢喜,我那大物件进去的时候,你颤抖个不住,直流出水儿,把我衣裳都弄得湿乎乎的……这半个月不得碰你,可比你怀孩儿时窒欲痛苦,这几天我连茶饭都减了许多,说不出的苦啊。”

    一提前些年的马车之事,胡绥绥的耳朵红了一红,烫了一烫,臀下有物抵着,又硬又大,好似下一刻就要冲入腿心云雨交作起来。

    裴焱到后头开始说起淫词艳曲,胡绥绥挪开臀,用嗔话遮饰羞涩:“当年可没姝儿在,若被姝儿撞见了,你的脸皮可真没处放了,说不定还败坏家声是也。”

    马车往州学处驶了几近一半路程,裴焱即刻清醒,讪讪收回了在裙内不安分的手,说:“那便等回去再好好弄一番,弄个一宿七餐,我当个七次郎君,当上两日,把旷了的半个月都补回来。”

    “只怕这郎君精竭,腰与臀还脱了关系,折了是也。”胡绥绥坐回自己的位置,把凌乱的衣服理好。

    隔手之间,裴焱目不交睫地把胡绥绥喜孜孜地看。

    在闺房里白肉相见了这么多回,胡绥绥不多害羞过几次,现在衣服齐楚而见,反倒羞得无地自容,宛如处在闺中的含蕊之女。

    胡绥绥将双臂朝怀里弯,抱住自己,说:“你干嘛这般看我,浑如个年少轻狂的痴郎君。”

    “双目见绥绥便格外欢喜。”裴焱哈哈大笑,笑完收回眼睛,继续说,“姝儿与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性子也差不多,就是胆子比你的小上一些。”

    裴焱不忘嘲笑一句胡绥绥,胡绥绥驳道:“这半月未见姝儿,你却不知她性子已是由得自己了。胆子可比我大。”

    裴姝上学之后胆子一天大似一天,昨日已能溜出府衙,去市槽与人杀价卖鱼,最后大胜而归。

    一路上胡绥绥啧啧称赞裴姝,到了州学门首才住了嘴。

    马车的轮子方停止转动,裴姝娇脆的声音穿帘入耳:“阿娘,阿娘,今日姝儿在书里看到了阿娘的闺名。”

    裴姝在门首等候多时,见自家的马车,弯弯腰与夫子道别,然后门帘也不掀,抱着手中的一摞书,直接跳进马车在,落地时正好落在裴焱脚边。

    裴焱一把将她抱起,说:“半月不见,姝儿又长高了。”

    裴姝见到马车不止阿娘一人,顿时傻了眼,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裴焱抱起她,她才有了反应,惊呼:“爹爹你回来了!”

    裴焱诶了一声回应,把她放在旁边坐好。

    趁马车还没走动,胡绥绥移步坐到裴姝身旁去,说:“姝儿方才说在书里看到了阿娘的闺名,是什么意思?”

    胡绥绥坐下那刻,马车轱辘轱辘转开始走动。

    “姝儿给阿娘和爹爹念一首诗歌,阿娘的闺名可在里头呢,可好听了。”  车身摇晃,裴姝夹着膝盖坐稳,用稚嫩的声音说道。

    “好,阿娘竖着耳朵听是也。”

    “好,爹爹竖着耳朵听。”

    胡绥绥与裴焱异口同声说道。

    裴姝翻开《诗经》,摆甩着两条腿,打扫一番喉咙,道: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

    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

    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

    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有狐》念完,故事也就说到尾了。

    狐狸精的故事吴先生每日都在说,说了七八日才说完,不想吴先生的狐狸精竟不是那淫情汲汲的狐狸精,来听书的客官一日一日地多起来。

    听到结尾,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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