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吃醋?
第(2/3)节
这事说来话长。由于伏城的始乱终弃,昨天天还没黑,他就到了徐逸州的别墅。临进门,在转角位置看见个女人,背对着他,正拉开车门跨进去。
后来那车就开走了。整个过程不到两秒钟,他没看见正脸,只记住一抹紫色裙角,可细细琢磨起来,又觉得那背影有几分熟悉。
进去一问才知道,那就是徐逸州的那位私生女。不过听说两人相处并不融洽,全无父女情深,能在寿宴前来一趟,已经算她给足了面子。
伏城顿了顿,说:“姓希。”
高彦礼松了口气。既然不姓徐,那就纯粹是他脑洞太大,把自己搞神经了。然而半秒不到,他立刻悟出点什么,咆哮起来——
“等会?姓什么?姓希?跟你妈一个姓?你跟她真的是亲戚?”
不等伏城回答,他瞪大一双眼,直挺挺向后倒去:“我靠,兄弟,你这他妈是乱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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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擦黑的时候,伏城终于把这尊神请走了。这场离别让他求之不得,做戏做全套,从门后拿了伞送他下楼,并希望他读懂自己眼里「再也不要来了」的殷切含义。
雨点小多了,但还是密得透不过气。出租车前灯照射出一道黄色光柱,车门关上,带着万分不舍的人缓缓驶离。
伏城身心舒畅,然而你方唱罢我登场,刚转过身打算上楼,便听见身后不远处汽车停靠。驾驶座的男人开门下车,一路小跑着撑开伞,绕过车头,去拉副驾驶的门。
慕容期那副谄媚的神色,配上他低头哈腰的动作,活像个伺候皇太后的公公。伏城站在原地冷眼旁观,等慕容期送她走近,才向前迎了几步。
两把伞在半空碰在一起,狭路相逢勇者胜。慕容期臂力不支,眼睁睁看着伏城用伞将希遥头顶整个罩住,然后往回一勾带,逼她往他身边挪步。
希遥被他勾得一个趔趄,于是举伞那位又伸手扶她一下。她有些茫然,摸摸自己被伞骨刮到的发顶,伏城低头打量她一番,见没什么事,随即飞快掀起眼皮,目光朝慕容期淡淡投去。
一场无声对峙,慕容期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他浑身不自在,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结果还没想好,又看见伏城冲他轻蔑地勾了勾唇。
慕容期记得之前在校门口,希遥给他介绍,说伏城是她弟弟。因此现在在他看来,这种充满敌意的小孩子的挑衅,无非也就是心生嫉妒,不希望姐姐被别人抢走。
他自信不必计较,善解人意地朝希遥笑笑,洒脱而大度:“既然有人接你,那我就先走了。”
临回身,却不忘再加一句:“咱们过两天再见。”
男二号华丽退下,伏城不悦地耷下眼,冷淡地质问:“没开车就算了,连伞也不带?”
明明昨天还叮嘱他出门拿伞,自己却不拿,最后让人屁颠屁颠送到家门,要不是他刚好在这儿,是不是还要请上去坐坐?
越想越气。
希遥自然不会读心术。奇怪他情绪激动,但惯于不多过问,只是点了点头。果然,她的回答不出伏城所料,就连那无辜又柔和的语气,也如他预见:“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没下雨,就忘了。”
孰知一开口,非但没平息眼前人的怒气,反而让他眉头皱得更紧:“你喝酒了?”
不等希遥出声,他斜了斜眼,迅速扫过开门上车的慕容期:“跟他喝的?”
一连串的问题,应该是这几天以来,伏城话最多的一刻。希遥有些惊讶地看看他,过了一会儿,顿悟什么似地欲言又止。
有个词,不太合适。但她暂时也找不到其他的,只好凑合着用:“你在吃醋?”
这话颇具冲击力,伏城脑袋“轰”的一声,懵了。他张口结舌,欲作辩驳,希遥看着他反应,轻轻笑了一下:“只是谈生意,你不必这样。”
不必哪样?她却没说。
语言这东西可真复杂,伏城一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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