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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2qq点COm 梧桐。

第(3/5)节
身出来,踏上靴。墨发微微自她腰间打晃,便是她步伐微移,去找了梳子梳发。

    “老师。”

    许青生似乎已然将发丝束好,是好生温润的扮相。也是将发丝编起,留去后头捆好的披身发。

    “嗯?”女人似乎慵懒,提起梳子,别过身去,淡淡地为自身梳发,又微微抬首以墨眸觑她。

    这件毛领,很衬她。

    “我们换一件衣服,好么?”

    衬她淡雅,衬她知性,衬她端庄。

    宋清驹自穿着打扮之上并未有研究,却也晓得自己适合哪类。于是她扫许青生一眼,兀自地将发梳好,而后披上外套。

    其间意味她不可能不懂。

    “白日做梦。”她道。

    早晨冷,宋清驹近日风寒,畏冷。于是时不时便会抽出纸巾,张唇又不张唇,面无表情地打喷嚏。

    寻常班主任不检查早操,都去食堂用饭。宋清驹却加入这群学生,口吐着凉气将手架起来同学生一齐跑,而后才不紧不慢地用餐。

    她刻意同许青生一个位置,唇上道:“许青生,随我读:劝学。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于是许青生边跑边背,宋清驹讲一句,她便随一句,跑了有四圈,她们终于将劝学最后的尾给收回,圆满地背好。

    “劝学。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

    四圈,要有很长的时间。队伍跑得慢,她们读过两次,仍未熟。

    “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

    这是第三回,余下是许青生单独自背,她磕绊着;

    “……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唔。用心躁也。”

    历时几周,这篇长文总算是背过。一瞬,宋清驹笑了么?淡淡地,似乎移动,却只一捧。

    她道:“青生,你不错。”

    队伍已然要散,跑过四圈,自然都去食堂。女人便搁下步子,她似乎不急,慢条斯理。许青生便也追着她走。

    “阿清。你刚刚,叫我什么?”

    她追上了,在前跑了几晌,好容易放下手,止了步子回头看。

    画,那是一捧画。

    珍藏,珍藏,珍藏……许青生从裤兜里拎出手机,急急忙地开了摄影。

    白的点染过去,校园有栽花。女人自前独步走,修长的指拨过花,仿若怜惜。浅色的呢子大衣,白的毛领,淡薄的风情。

    一时,就连她也似随风而动的一株花一般,墨眸要动情,宋清驹薄唇唇线上挑,好容易一抹淡笑挂唇稍。

    “青生。”女人重复:“许青生的‘青生’。”

    “我奖励你。”

    在这一刻,似乎风也轻了,世界同风圆融,凝望好深情,许青生是深情,便也侧过头去,凝望女人的脸。

    过了许久时间,劝学已备好了。

    她时常唱歌。那么多歌,许青生喜分外柔情的。声乐老师有讲,她虽技术佳,有主体感情,但却无内在的魂。倘若如此往复,以这个做工作,唱出来的活该没人听。

    唱者要将灵魂透出来,渴求,思盼。这样才动情,这样才似乎动情地“唱”了。似乎演话剧一样。唱者,又如何不是演员?

    这点,她有想过好久。

    如今将眸子侧过去凝望,通透了什么?似乎并未通透,似乎也透彻了。

    教师用餐,是同学生用餐区不一的。多半都在二楼,仅是宋清驹来晚,便只好就着方才走过的教师的座位,坐去一楼。

    不过许青生人缘有好,早已有学生邀她去用饭,宋清驹便出尘的与世隔绝着,虽不食烟火,却也用饭。

    人看惯了,便不会那么惊讶。周边的教师嫌她气质上脱俗,人素来寡言,便不予她交谈。

    许青生有留意,于是她推脱了邀约,去宋清驹身旁,走过来落下饭,拾起了凳边笑边说:“老师,吃么?”

    许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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