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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炮(四)—林南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

第(2/3)节
问自己。

    她脑子很乱,这份感情太沉,逐渐抽丝剥茧呈现在她面前时,让她觉得心里失重,根本承担不起。

    虽然这些年,她时常想起他,想他教给她的眼界,格局,气质,回忆起她整个稚嫩青春里他引导她向前的路。因为他生出一个个关于人生的理想,甚至连工作的选择都在靠近他的人生轨迹,打算在咨询待几年,往后进入投行。

    但终究她还是把他当成了人生的过客,一个下了车不会再遇的挚友。

    与他相比,她根本没做什么努力,就放弃了。

    她怎么配。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程阮的额前,手摩挲着她的背脊,一下下地安抚,他轻轻地笑,“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

    程阮倏地抬头看他,鼻尖一抽,眼中打转的泪花争先恐后地朝外涌,“怎么可能。”

    “真的。”他还是笑,表情很淡,仿佛说着无关痛痒的话,“没有你,我不会了解原来身边陪着的人会决定人这一生是明是暗的基调。”

    他十四岁出国,一个人待着的时间比与家人相处的时间都久。他谈过很多恋爱,经历过很多事,见过多种人的面目,丑陋的,真挚的,势力的,尽皆有之。他对待一切都很淡,没什么东西能翻动他的内心。生长的大环境影响他,让他习惯吞咽苦涩,把人生的各种挫折看成一条必经之路,不期待任何人对他施以援手。信奉唯有利益得失珍贵,快乐与否无关紧要。

    可程阮在他最狼狈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让他窥见隙有微光,苦中有热。不管站的高低与否,她都去支撑他,体谅他的辛苦,分担他的疼痛,即便她那时也不好过。似乎只有她能如歌里唱的那样:

    ——“loves  all  of  you,  love  your  bsand  all  your  edges,all  yourions”

    人离开之后才发现,原来一个人扛,去消化那些崩溃,是那么难受,那么落寞。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再想去了解他的辛苦,喜欢他的人都赞扬他的光鲜,可他怎么会没有满身泥泞的反面。

    程阮抽抽噎噎的,他就继续说,“说我当初一开始就很爱你,非你不可,那是假的。甚至分开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意识到你对我有多重要,没有你的地方甚至都不像家。是你让我觉得一定要尽快的财务自由,摆脱家庭经济上的控制”

    程阮忍不住打断,“但那个时候我已经跟林南在一起了。”

    陆西不以为然,“但你留下的影响是存在的,你是我这些年的原动力。而且最后你们也分了不是么?”

    这样太卑微了,他不该是这样的,程阮红着眼眶想,叹着气冲着陆西不住摇头,“但你这么委屈你自己,我又怎么承担得起?”

    “可我不觉得是委屈就好了,我对你的愿望就很简单,我想把毕生追求的所有”

    手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他说下去,像是他曾经的情绪霎时都转移到了她的胸腔,心里疼的不像话,如同胸椎断裂,涌出大量看不见的血,痛感弥漫全身,泪水瓢泼而下。

    觉得捂得不够紧,撤了手用唇舌去堵。

    猛地用身体将他推倒,伏在他身上,撑着他的小腹,快速地抬腰,上上下下地动,将所有的力气都汇聚到下腹,卯足了劲去含缩。急切地像要将那根硕大完全绞进体内,吞吐的极快,穴肉被磨得红肿外翻,从他的角度看去艳红一片,吐着白沫。

    即使被她吮的舌根发疼,他还是笑出声,抽出被她压着的手,捉住她的腰,挺胯往上顶,配合她的起伏。沙发被剧烈的交合凿出刺耳的”咯吱咯吱”声,似乎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地裂开。可他们兴致太浓,根本无暇分心,快感在体内铺开,作用到全身,彼此的呼吸都很重。

    情绪巨幅的波动令程阮很快就泄了,水喷的到处都是,连他腰腹肌理的凹槽里都被溢满,吊灯照下来,线条亮晶晶地闪着水光。他伸出手抹了一把舔进嘴里,撬开她的唇渡给她。含着她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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