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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眠(h)

第(2/3)节
得。

    秦杏的指尖摩挲着白瓷盘的金边,感受着奢靡的冰冷。她无意间在光网上瞧见这一对瓷盘的价格,几乎足够秦杏十年衣食无忧。

    然而再珍稀的刀俎,也不能让她做鱼肉。

    门铃响起来,惊破她的沉思。

    秦杏起身开门,她仍徘徊在方才的思绪里,以为那是归来的安吉。

    她紧皱着眉头,一句“安吉”还没有叫出来。

    便被那双深灰色竖瞳里无边的欲望罩住了。

    他说:

    “很高兴再见到你,秦杏。”

    “我是成不衍。”

    性爱是麻醉剂。

    当秦杏把手指插进成不衍的黑发里时,近乎慨叹地想。

    他的唇舌正体贴而细致地为她服务,在她的最深处掀起一阵高过一阵的波浪。秦杏情不自禁地双腿并拢,将隐秘更加与他贴合。

    成不衍的手掌抚上她的腿侧,把她被情潮折磨得发软的双腿拉开了些。他抬起头,深灰色的竖瞳里满是笑意,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膝盖,低低地宽慰她:

    “放松,我们慢慢来。”

    秦杏想要点头,却被无端的羞涩挟住了。她与秦珩、赵元谨有过那么多次性爱,却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温柔的快乐。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咬住唇瓣,才细若蚊鸣地解释:

    “我没有过,没有过这样好的……”

    他好像知道她不愿意说完这话似的,用食指和中指抵住她的唇。他的指腹生着薄茧,以至于那唇在他指下仿若一朵将绽未绽的娇嫩的花。

    “你会有的。”

    他是滚烫而缱绻的情人。

    不急于采撷自己的快乐,而全然关注她的感受。

    秦杏的爱液从未如此丰沛过,他的技巧很高超,教她经过了几个短暂的高潮后,仍不疲惫,欲望更是熊熊燃烧的火。她忍耐不住去吻他的面颊,不克制的低吟撩动着他的心弦,他胯下的性器蓄势待发,毫无疑问,他也被欲望折磨得几欲发狂。

    但成不衍仍轻轻托住秦杏被酡红染透的面庞,在浓烈的杏子甜香里向她发问:

    “可以吗?”

    安吉的话在这最不合适的时刻猛地钻出来——“对于一个没有资格主宰自己的冷冻人。哪里有什么‘过界’可言?”

    秦杏笑起来。

    她并没有答话,她用行动做出最简洁有力的回答——她慢慢地跨坐上成不衍,将他的性器一点点纳入。

    成不衍吻着她额头因这鲁莽生出的细汗,他只觉得那也是杏子味,清甜却总有解不掉的涩意。

    有瓦埃勒血统的他自然生得较秦珩、赵元谨粗壮,她这样贸贸然地纳入,纵然已经很湿润,一时间还是受不住。她瘫倒在他身上,枕着他的胸膛,抱怨更像是娇嗔:

    “我受不了了!”

    他环着她的腰肢,感受着她墨也似的长发铺洒在身上,发丝贴附着肌肤,是雀跃的微痒。他拢住她的胸乳,轻而慎重,像是抚弄着价值连城的瓷器。他在她耳边笑起来,暧昧的热气烘得她整个人都成了淡粉色:

    “可我还没全进来呢。”

    这实话却教秦杏羞恼起来,她坐起身来,又努力尝试,脚趾因陡然的快感蜷缩起来。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连话也说不出,只吐出含糊而暧昧的呜咽。

    他轻轻地拍了拍秦杏光洁的背部,便极灵巧地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用最传统的姿势完全进入她。她把成不衍抱得很紧,唇贴住他的锁骨,仿佛对他无限依恋。

    那双深灰色的竖瞳从一始终地盯着她,他低下身子要吻她的唇,却被秦杏笑着避开。成不衍便在她脸颊、额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在她呼吸不畅时趁机吻住她的唇,做了狡黠的胜者。

    “你真不老实。”

    秦杏握住他那根时不时抚过她腰侧的秃尾巴,它与地球时代的斯芬克斯猫的尾巴很相似。她并没对这个他过去深恶痛绝的瓦埃勒特征流露出什么反感。秦杏墨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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