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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你看着我(大哥H)

第(2/3)节
为我娶一位贤良的阿嫂不是么,总归不应该不应该是我,我怎么”

    我怎么配呢,我在窗前日日望明月,望到明月下凡来与我亲昵,怎会是我吸引了明月呢,自是明月误了身,垂怜我一二分罢了。

    李泽言听你垂泪讲话,攥着你领口的拳头紧了又紧,他的眼中晃过些愤怒,又转变成悲怆,自被你厚此薄彼宽带他人的嫉妒化成了感同身受的悲凉,他忽然的明白了你的意思,出身不光彩的私生子期盼爱慕着的嫡生子有光明的未来,愿意为他铺路造桥,愿意为他排除异己,愿意为他去碰别的男人。

    但他与你并没有什么不同,同样的,身体残缺的人遮蔽了双眼,希望健康的人能走得更远,希望健康的人能跳出牢笼。

    但你们都做不到,做不到离开对方,哪怕减少一次的体贴与观望,都不会导致如今的模样。

    已经把爱与恨逼进对方的骨子里了,没办法再抽个全身而退。

    于是乎男人笑了。

    他一开始的笑得胸腔震动,随后便带着喉咙声带共鸣,再随后仰起修长的脖颈,挣着暴露的青筋,哈哈的大声笑出来。

    叫我爱你、叫我怨你、却不能叫我碰你享你污染你,这是对我的惩罚吗?这是对我的修炼吗,是我悟道多年的道之法则吗?

    取经与悟道,是千年以来所有冥想者坚持一生之事。

    雨滴穿过云层,击落摩诃菩提树枝头的绿叶,震醒了冥想之人。

    在千年后流传弥久的各种传说和记载里,这一声嘀嗒的刹那,竟成为了人类文明史中一段永恒的传奇。迦毗罗卫国抛弃了王子宝座的乔达摩悉达多,于这一瞬间在树下悟得了正道,成为了佛祖释迦牟尼。

    释迦摩尼顿悟舍弃身份赤足求法,僧人玄奘趁乱离开国门渡洋传教,善者舍弃七情六欲布施散财,一步一磕头的朝圣,沉思与苦行,沁透他们生活的每一个朝夕。

    你曾在庭院驻足拜月,盼国泰盼民安,盼家和,盼他多看你一眼,他也确实曾在窗前撩纱久久凝望望过你。

    你,是他冥想的开始。

    你恍然入梦,你穿着奇装异服,你笑得各有风情,你趴在他的梦里,躺在他的怀里,你红着脸饮他的酒杯,你闭着眼点他的星灯。

    李泽言跪在你的大床上,他攥着你的手腕并在手心里,将你压在身下,你的被子被男人丢在地板上,你也跪在软绵绵的床铺里。

    滚烫的欲望直挺挺的蹭着你的臀,柱身摩擦着你的皮肉,柱头缓缓的流着些热液,顺着肌肤相贴的力道蹭在你的身上。

    胀的粗壮的青筋盘布在他的性器之上,肉棍被弹滑有力的皮肉挤压着,摩擦着,粗大的龟头在你被动起伏的动作下浅浅的肏到你半盛开的花穴,又隐忍的推出去。

    阴茎的欲望膨胀到了临界点,你身体无声的渴望和哀哀的低声哭泣挑逗着他神经绷紧的那根弦,女人双腿之间淫靡又色情的,富含生命力的,叫雄性都想含住吞咽,想抽插繁殖的绯红映在男人的眼里,看的他摇摇欲坠。

    他将一个个含有讨好意味的吻印在你的肩膀上,低声讲:“是大哥又怎样?”

    他说:“你对我总是要求甚高,为何对别人那般宽容?”

    李泽言喷着鼻息,迎着你战栗的肌肤,将齿痕留在许墨咬过的红印子上,酸着牙齿覆盖别的男人留过的记号,并幼稚的希望这片领地从此只属于自己。

    他问你:“他与我有甚么不同!”

    都是一个爹生的子,凭什么他可以得到你?

    你被人托着腰腹扣着脖子抬起身板儿来将性器插进去,又被拧着脖子凝视身后的人,你泪眼朦胧道:“大哥,我们总要认清现实!我未曾想过他会到家中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我也未曾想过”

    船沉了的事在你舌头根浮起来,又被你咕嘟一下咽下去。

    你支撑着诺大的家世,不过是为得大哥一世平安无忧,富贵终老,怎能忍心叫他知道这商行败絮其内的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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