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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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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含着两滴生理泪水提出要他用名誉担保船只的条件。
男人抱着你的炽热胸腔微微震动,许墨嗤的一声,笑了。
他的话未能说完:“你怎么会觉得唔。”
他或许是想说,你怎么会觉得不说这条件我就不会这样做?也或许是要说,你怎么会觉得我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
未知的话语带着那么大的可能性,却未必能够准确通向你想要预见的结局,你怕言语威胁不够,来谈趟公事还让人给“公事公办”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耳朵只听了一半,脑子一热,从头发里摸了个带尖儿的东西出来。
天地良心,在你的幻想里,你应该像个放映机里的女特务一样英姿飒爽的用凶器划着男主角的脆弱部位,妖娆又危险的叫他服从你的,而不是一边挨操,一边杀人。
尖锐的针刺进许墨颈侧的血管时,他还保持着全局尽在掌握的自信神采。
男人在性事上总是自信的,再怎么平平无奇的男人遇见了想要征服的猎物,也会使出两百倍的劲头儿来一展粗制滥造的雄风,这股雄风有个学名儿说得好听,叫个荷尔蒙。
情人之间的爱意爆发时,本来有七分美的情人会自动被滤镜成十二分,本来有五寸高的大郎也会生出八尺长的伟岸来。
只要我的眼里看到你,你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呼吸的全部,而我也会因此而卑微起来,为自己的十二分不足而默默流泪,垂头丧气的低到尘埃里去。
这是饮食男女都会犯的错,但你不一样。
你是风雨中扛起大梁的继承人,你那可怜的爱意只能藏在心底,躲在大哥的阁楼里,匿在灰暗的酒吧里,飘在烟里酒里眼泪里和血液里。
你相信自己是绝对理智的。
你的耳朵贴着他胸前紧绷绷的皮肤,自交界处听得他喉咙吞咽的气息、心脏狂跳的振动、血液喷涌的声音。
黏糊糊的热液滴滴答答淌下来,是红的、腥的,它们晕湿了你的脚背,你弓着脚瑟缩了一下,抬头看许墨。
许墨情动极致之时被你拔下挽发的一枚别针扎了脖子,那别针上打的花样是你使人特意定做的点翠青蝴蝶,蝴蝶蝶翼用银丝线封了边,迎光闪烁,遇暗暧昧。
此时此刻,被情欲蒙了心的男人用双手撑着你身下的木桌,他额头湿漉漉的沁满了热汗,伪装本性的金丝眼镜不知所踪,一双上挑的狐狸眼微微眯着,眼波里晃荡着惊讶和一丝奇奇怪怪的满足之情。
“嗯?”他侧头看了看自己喷血的身子,眼底灰红,视线有些模糊。
定了定神,精密的大脑构件飞速运转,燃烧的养分告诉他的主人:他被情人在床上给“暗杀”了,情人或许没存要命的心思,但起了要他命的意。
男人的俊秀脸皮松了又紧,阴暗情绪浮了又沉,忽然的,他放声笑了出来,白皙的胸膛震动着,汗水掺着血花喷溅着,看得你心绪紊乱。
有种莫名的酸意漫上心头,你觉得面前的人不对劲,他隐藏的太多,现在不过是展现了几分在你面前。
“看来你有认真的把我当作你的敌人,阿姐。”
“我有一点意外,但这点意外又在我的意料之中一想到这是你对我做的事,我竟然会越发期待,期待你还能对我做更多。”
“爱也好,恨也可以只要与你在一起,我眼中的蓬荜也能生辉,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他没有去拔那枚蝴蝶别针,任由它在他肩头飞舞。
若是此刻有人自小轩窗朝书房暗示里看,定能看见一对男女纠缠的剪影,这剪影躺在落日昏黄的夕阳里,男人颈侧缠绕着一只蝴蝶,抖动蝶翼不肯离开。
许墨攥着你手腕的力度更大了,男人的大掌绷得紧紧的,青筋一条条的凸在冷白的肌肤上,你想要低声呼痛,说句你误会了,我只是图你的名。
我若是爱你也不会告诉你……再说,你怎么会承认你的身体似乎有点爱他?女人在床上的话就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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