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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大道的听众》一、二

第(3/6)节
难怪,宝珍明白了。难怪今天警察先生势如阎王爷。

    “伍爷?哪个?湾仔那个?还是九龙警署那个?我接待过好多个伍爷。”

    钟显声最听不得这话,他手伏在桌子边缘,凸起的青筋是他恼怒的证据。

    “他从事黑社会活动罪证已经全部交往检方,但有一部分黑钱凭空消失不见,警方怀疑他把资金转移给你。”

    宝珍听完要捧腹大笑,“我和他露水情缘,他对我这样情深意重?”

    她看不惯钟显声做正人君子,故意激他。她要告诉他,她和全香港男人都有一腿,看他还怎么装冷静?

    果然,他的自持功亏一篑。

    他捏住她的脖子,在警队常年锻炼的手臂肌肉骨气,宝珍的呼吸被一寸寸挤干。

    “段宝珍,你别逼怒我。”

    宝珍也不一开始就是个坏女人。

    那是哪一年?忘了。宝珍和本港万千少女一样,在红磡为leslie流的眼泪足够填满整个维多利亚港。

    她当年是好女孩,在圣保罗书院读书的,阿爸讲,她将来要为段家光宗耀祖。

    她现在仍然是个好女人,虽然大学没读完,但是她给自己买钻戒。

    怀宝珍只针对于钟显声。

    她对钟显声的恨,毋庸置疑。

    《第二章》

    钟显声是个高傲的男人。

    抓贼时如此,做爱时如此。

    他额头的碎头发垂落,湿软地遮住冷硬的眉骨,才显几分温柔模样。

    空气这般潮湿,他的身体却干燥冰凉。

    他气质清隽,皮白唇红,不似一般的差佬,要么像教书先生,要么像在油水里浸润过。

    钟家是本埠望族,祖父那一代下南洋淘金,父辈回港将家业继续发扬光大。

    钟显声这个人是变态,段宝珍很清楚。

    放弃浅水湾豪宅,住着隔音极差的公寓楼,你说他不是变态,或许他自己都觉得你傻。

    忽然间,楼上邻居太太的高跟下哒哒作响,她同先生的争吵十分强烈。

    宝珍竖着耳朵听他们的争吵。

    在吵什么?

    好像是先生在外面包二奶。

    宝珍的注意力全用在耳朵上,舔着钟显声性物的舌头显得漫不经心。紫红的东西上经脉跳凸,顽强地侵扰她手掌心。

    钟显声亦在听楼上男女的争吵,他耳力好过宝珍,听清楚了,原来是男人是中文大学的老师,和他的学生拍拖,而那位踩着高跟鞋跳踢踏舞的女士,也不是他的老婆,只是他诸多红颜中的其中一位。

    雨声息了,他们的争吵声渐弱下来。

    钟显声握起宝珍一捧头发,说:“楼上吵架都要挑天气。”

    宝珍的注意力回到手中这根物体上,她不情愿,却要佯装快乐地含住,嘴巴被撑开,熟悉的咸涩占满喉咙。

    宝珍的眼对着他胯下浓密的耻毛,她不喜欢那里,于是用手覆上,在他肌理韧顺的小腹抚摸。伪装爱意最简单,因为女人的本能是爱人。

    她双颊时而下陷,时而鼓动,钟显声低头望去,只有她蓬松的发顶。

    他被宝珍吮得僵硬,不止是下腹的欲望,还有大脑里的欲望。

    在宝珍的口腔夹紧他茎身时,他猛然抓着她的头发挺动腰部,顶端一次次送入她的喉咙深处。

    宝珍学了多年,没学会享受深喉。密集的窒息感侵入她脑海,她全身上下得不到一处能够发泄出来,身体的所有出口都被钟显声堵住了。

    数十下后,滑腻的液体从她咽喉里滚落。

    宝珍活动活动嘴巴,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把喉头上沾着的他的气味送下去。

    “钟sir不愧人到叁十,如狼似虎。”

    钟显声听不出她是夸是损,但她眼圈湿红,头发乱散,嘴唇嫣红,面色惨白的样子,令他更生起蹂躏她的心思。

    宝珍已经成熟,她懂得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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