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这样的人，哦，妖。”

    少年语气也很诚恳：“我就是这样的妖怪。”

    照红叶：“……”

    “你别这样。”她忍不住说。

    妖怪少年叹气：“我都被心爱的女子拒绝了，哪还顾得了风度。”

    照红叶本来就不擅长耍嘴皮子，现在遇到个戏精，更是说不出话了。

    妖怪少年凑近她：“反正你我都是单身，不如相处看看？”

    照红叶：“那我不如去找奴良陆生。”

    妖怪少年怔住，睁大眼，然后，慢慢的，他犹豫着开口，语气古怪：“为什么……是他？”

    照红叶没懂他为什么忽然这么奇怪，“至少都是人类。”

    妖怪少年刚刚加速的心跳忽然顿住，他倒抽口气，咳嗽了一声，单手成拳抵住了嘴唇。

    照红叶一脸莫名其妙看着他。

    一阵无名之火冒起，还掺杂着几分委屈，短暂失去理智的妖怪少年一把抓住照红叶的肩膀，吻了上去。

    如之前吻的感觉一样，柔软温暖，但今夜她的唇齿间带着几分烟草的清香。

    夜陆生恍惚想起照红叶是抽烟的，频率不高，也很少在公共场合抽，偶然一次还是在那晚的神社。

    那是新年的冬夜，他当时正在和神社的土地神说话，不远处传来轻微的声音，他敏锐的听力听出那是轻而沉稳的人类脚步，土地神隐匿自己的身形，他眼前的梅花树被拨开，明亮的月光倾泻而下，穿着浅色和服的照红叶出现在他面前。

    侧头避开横生枝丫的照红叶皱着眉，脸上带着几分暴躁烦闷，她抬起头，那一瞬间撞进了自己的眼睛。

    见到这里有人，她脸上流露出几分意外，抬了抬眉。

    关于西园寺前辈的记忆总是那么鲜明，他到现在都记得前辈的衣摆上绣着松鹤与菊花，走动间木屐发出轻轻的声音，摇落的梅花落在她的身上，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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