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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3700)

第(2/3)节
发泄似的玩了好一会儿,闷闷的声音从她的胸乳处传来。

    “姐姐。”

    应白终于笑了起来,手伸了下去,摸过他坚实的腹部,摸过卷曲的毛发,握住一根硬道发烫的阴茎,顺着翘起的线条,一路握到棱边都张起的龟头。

    她轻轻扶了下,那根东西便抵上了一个地方,湿热又紧致,光是靠上去,便吐了波水出来,黏哒哒地粘在两人的性器间。

    下一刻应白便笑不出来了,因为阳具硬狠狠地破了进来,硕圆的龟头挑破紧闭的穴口,撬开了缝隙便往里撞。

    热辣的疼痛鲜明地在穴里荡着,可之前被他又舔又吸,早已玩弄得一塌糊涂,内里没节制地流着水,贪婪地吸吮着野蛮的侵略者。

    龟头破开穴肉的触感是如此清晰,每一寸是如何呢撞开的似乎都印在了视网膜上,脑子里想不了别的,只能想着相交的阳具和小穴,只能有这让人尾椎发麻的性交。

    陶苍林的下颌都咬紧了,下颌骨都凸了出来,沉默又凶狠地往里刺着,热烫的穴肉被他一寸寸撑开,两个人的身体都出了汗,厮磨在一处,血肉都快交融。

    他一只手粗鲁地握住奶子,用力揉捏着,把白乳当成了支点,抓握住最后往里一挺,骇人的阳具就带着狠戾彻底撞进最深的地方,将她填到最满。

    两个人都是叫了出来,应白胡乱地叫着林林,身下一阵紧缩,将深埋进去的阴茎含得更深了些,龟头嵌进深处的穴沟里,棱边卡住内里的凹陷,连阴茎上的青筋博动都是要溢出来的爽意。

    陶苍林白着脸、红着耳朵不说话,只细细体会着棱头上每一点皮肉都被穴吸尽,神经里藏着的空虚都被快慰抚平,爽得只想让人尽情在穴里进出,什么都不要只要肉体的快感,只要抽插间头皮发麻的爆裂。

    广播室里空荡荡的,只有皮肉相交的黏腻水声在性器进出处响起,让人听了便觉得羞耻,羞耻又催生出更大的欲望和虚无,只有更深的交缠能解渴。

    他用力地进出着,破开一切阻挡自己的褶皱,每破开一寸便是一寸的舒爽,每撑开一些便是一些快意,裸露的皮肤上的毛孔都要爆开。

    这么热,这么湿,这样粘人的穴,他一刻都舍不得抽出来,甚至连睾丸都恨不得一起塞进去。

    他胡乱戳着,只恨不得将这小小的、湿润的嘴能永远包着他,让她的穴再疼疼自己,再多疼惜些,再含含他。

    “姐姐,姐姐,姐姐”。

    原来不肯叫,现在却叫得停不下来,嘴里是示弱,面上看上去还是个纯真的少年,做过最出格的事似乎也不过和同学看些违禁物品,可与他的纯真不符合的,是下身在湿穴里操得厉害的阳具,青筋盘在上面,连睾丸都涨了起来,啪啪打在穴口,操得越发凶了。

    她被这声音催得心里发慌,穴又被干得厉害,卷曲的毛发磨在嫩软的穴瓣上,磨得发红,还混着些疼,晕开一片醉酒一样的眩晕感。

    应白不自觉抓紧了他的背,指甲划得血红一道,偏偏两个人都毫无知觉,被身下的快感主宰,一下动得比一下狠,一次比一次含得深。

    她的声音像秋日弱下来的黄鹂一样,动人又脆弱,混着破碎的欲望,仰起白细的颈,被撞得越发心慌,有抑制不住的麻,在身体里随着湿液漫开。

    突然撞进什么地方,她反射性地吸了下穴里的阳具,让龟头进得更深了,棱边狠狠刮过穴中最脆弱隐蔽的地方,千万般涌来的穴肉一层一层推挤着、吸吮着,快将皮肉都吸进去,一阵阵绞着,榨出汁液来。

    陶苍林咬着牙忍着灭顶的快感,他实在想射,这么湿热的穴绞着自己,恨不得把脑浆都射出去,可他还得忍住。

    为了发泄一样,他的唇吻住裸露在外的锁骨,含了进去近乎啃咬,一路向下,将肌肤都吸得发红,留下一个个吻痕,牙齿压过柔软的皮肉,刮过一寸就是一寸的快慰。

    他发了疯一样将半边奶子含了进去,如痴似狂吸着,少女的乳都透着不一样的香气,干净又迷人,他沉醉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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