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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疼,但他都好坚强,一副轻伤不下火线的样子。
“令堂这手下得够狠。假如再偏上那么一丁点,你大约就回不来了。”
他客气地点了个头。
也不知是不是在怀念娘亲的好刀法。
“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
“这玩意当真是她弄出来的?”
沈伽唯愣了两秒后,悠悠地笑了。
“她先起的头。我不过是顺着她的思路,多发挥了两下而已。”
“ 哦。下回要小心,实在忍不住,你还可以试试手背。”
“谢谢。”
一番开诚公布的沟通之后,他们就不再多说话。
屋内的气氛可能从来没这么好过,天高云淡,君圣臣贤。周潜缝上嘴,他侧身打开药箱,开始料理沈伽唯。
牛排刀也好,钢笔尖也罢。想来,这样狰狞的口子,非得是爱之深,情之切,才能眼睛都不眨的痛下杀手了。
如今世风日下,老实人被逼急了会去跳墙,而疯狗被逼急了,反而只会自残。
周潜在离开之前拍拍沈伽唯的肩,告诉他一切终将变好,狭路相逢勇者胜,他这一刀绝对不会白挨。高风险,高回报,姜姑娘心善,必不能亏待了他。
“别乱讲话。回报什么的,我可没想过。”
“你没想过。”
沈伽唯温和地对周医生扬了扬右臂。
“嗯。手长在我身上,我想怎么划,就怎么划。”
“”
他说的不错。
他的伤,确实和爱情没多大关系。
若要怪罪下来,就怪那疗养院里摆放的半枝莲太鲜艳,看得他眼睛难受。更怪母亲极端不合作的态度让他想起了姜然。这些漂亮女人都不听话,她们披着美艳的皮,做的全是大逆不道的脏事。
伽唯,你要小心。往后尽量和小姜保持一定的距离。
…… 那天我偶然间路过工具房,竟撞到她和阿敬在里头做。
一个女孩子家,看着白白净净的,那声音实在是太脏了。
所以说,回忆并不总是体面的。大多数情况下,它们犹似昨夜风休寒彻骨,整得他比挨了冻的落水狗还惨。
众卿家讲的都对。
他的小然很脏,脏到令人发指。这姑娘人尽可夫,根本不配吃沈家的大米饭。
布局清爽的起居室里,沈伽唯单手钳着母亲的下巴,不过轻松地向上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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