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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①8E.c⊙м 【梨花瘦时我正肥】梨花瘦时夫君归(完)

第(2/6)节
儿,即将临盆,那会儿的她可是真的肥。

    怀了小珠珠,走不成又待不住,好生苦恼,李随珠出一声气,热乎的薄雾也从嘴出了一团。

    天上不知何时飘下零星的六花,两排卷翘的睫毛承了几片,凉意侵入眼睛里,李随珠抬袖擦去六花,抬起头,舒嘴念起嫦娥仙子的诗:

    五月梨花瘦,东风不敢吹。

    银汉照铜锈,怀中玉兔肥。

    念诗时,轻软的六花落到嘴里,味道清甜,李随珠嘴巴咧开一分,让六花更多的进到嘴里。

    萧次君从教场回来,进院门便见李随珠落寞的背影,头还不自然地扬着,莫非是不让眼泪掉下来?

    无声走过去,张了臂膀想要从后抱住她,想到自己一身寒气,万不能直接抱上去,退了一武,四肢抖抖,把寒气祛散,才接着方才的举动。

    萧次君问:“珠珠为何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风寒雪冷的,是难过了吗?”

    李随珠吃六花吃得正欢然,咂咂内外冰凉的嘴,白了一眼身后人,说:“不是,我只是在啮雪止渴。”

    ……

    医匠千叮咛万嘱咐萧次君,叁个月后才能行房,李随珠头回受孕,两下里甚病,不能强之共寝。医匠还道最好分室就寝,能忍则忍,忍不了便就纳个小星养个美妾。

    萧次君当秋风过耳,没有搭理后半截话。

    但话落到李随珠耳朵里就变成了拗口风,她莫名不高兴起来,心里酸溜溜的,还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那日后言语少了许多,越想越火发,把气全往萧次君身上撒。

    萧次君摸不着头脑,当孕者气性大,先认错就是,认错以后也不去计较,李随珠如何说,都不反驳,把错揽,尽不发生伤感情的口角。

    李随珠撒了气却是讨了一鼻子灰,神思恍惚地回房,在香帐里委屈得背灯揾泪。

    这些萧次君不知,哮天兔能感受到,得空问李随珠:“珠珠近日是怎么了?如此冷着脸,好不高兴。”

    李随珠把藏在心里的话道出:“那萧常胜定是不爱我了,早知如此,我就偷走宝剑,带着小珠珠去广寒宫里逍遥。”

    哮天兔沉吟许久,赏李随珠一个栗子:“傻!不是他不爱你,是你,爱上他了。珠珠,往后不要骗人了,你能骗到的人都是爱你的、相信你的,你那师父忒坏,要是让我遇见,定要揍她一顿,什么狗屁师父,尽教人做坏事,误人终身。”

    讹兽待自己亲如闺女,李随珠不满哮天吐说她的不是,义形于色,反驳:“不许你这般说师父的不是!”

    哮天兔再次骂李随珠傻:“可有想过,你被师父利用了,讹兽口中从无真言,珠珠,你被骗了,说难听些就是被卖了。”

    ……

    萧次君旷了整整百日的情事,一月里头宵寐之变若干次,总在与嫩蕊接触时醒来。他不愿分室就寝,夜半的欲望潮水似抖上肚皮,难受与燥热扰了睡意,当是碰也不敢碰李随珠,只能自捋话儿抒了情意。

    洗身的时候萧次君静算还有多久能行房,算到后头,发现七天前就能行房了,忧愁变作欢喜,小腹下面一团火,匆匆洗好身,离开湢室,径往亮然的寝室走。

    李随珠坐在妆台前梳头发,想着哮天兔说的话出神,夜间精神短少,她动作懒懒,总不梳到尾。萧次君夺过木梳,叁两下将打绺的头发梳通,含情默默,看着镜中人,温言求欢:“珠珠,今晚能不能……能不能小小弄一场。”

    提起榻上事,下方不由缩了缩,李随珠的耳后腾起一股热气,蒸到脸颊去,从镜子里看到双颊慢慢红了,她嘿不语,将头低,不立即首肯。

    萧次君试探地侧亲粉颈,蓄意咂出声音,手也往下游走。李随珠呼吸急促,偏过脑袋没有反抗,萧次君当她是默许了,在粉腮连亲数口,促之就寝。

    衣裳被一件件剥下,浑身只剩下遮乳布时,李随珠做声:“萧常胜,你不能全部进来,全部进来,顶得我难受。”

    遮乳布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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