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妇的艰难陈述(18)完
第(3/4)节
我的奶,就把我双腿打开,看了看我的逼,白色皮肤下黑黑的阴毛下那个神秘的小口让他脑子嗡的一声,鼻血差点没流出来。
。
他把我双腿抬起来,迫不及待地举起了他早就硬得象铁棒一样的黑鸡巴,噗吱一声就插进了我的逼里,一下尽跟。我“啊”的一声,感到下面被一根硬得发烫的东西捅进了我的底部。绷紧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
那人插入以后,就开始发力猛操起来,那边邓丽也被另一个山民操的咿咿呀呀的乱叫。
在怀柔野外的山林里,两个白得发亮的肉体被两个黑色健壮的身体狂野地操着,好像大地在交合,我在他的一次次冲撞中,感觉天和地都融合了,感觉云和风都在流过我每一个毛孔。高潮终于不可抑制地冲上来了,我的叫声都有些嘶哑了。那点邓丽更惨,她逼比较小,被那个黑乎乎的壮汉操的要死要活的叫着,整个山野充满了我们两个荡妇的淫叫。
他们狂操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了我们的子宫深处,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们把裤子提起来,对杨帆说:“大哥,你们真是好福气,有这样的女人干一次死了也愿意。我们的媳妇比这两个嫂子差多了。”
我瘫软地躺在那,逼里慢慢流着他们刚射进去的精液,感觉永远这样躺着不起来多好。山林里的风吹着我每一个汗毛孔。刚才还有点不愿意,现在看来,有这么个经历的确难忘,每个男人都是如此不同,山民带来的冲击和感觉和城里人的确不一样,气息味道也不一样,山里人那种野性的气息好像催情药,让人瞬间就被征服了。
邓丽也被操的瘫软起不来,等山民走了以后很久,他们两个才把我架上车回到住处。我感觉下面有点火辣辣的,好像那人的黑鸡巴还在我的逼里面搅动。
他们看我们累,当天也没和我们再做,就吃了饭休息了。
郊外的空气很新鲜,让我们觉得身心放松,我休息了一晚,觉得身体就复原了,眼睛也有神采了,我们又开车去了几个景点逛了逛,因为景点里的人比较多,我们也没做太出格的事情。只是晚上半夜的时候,杨帆把我剥光了弄到房间里的阳台上操了一次,因为怕别人听见,我也不敢叫出声,看着远处的青山,身后被人操着,这种经历恐怕大多数女人一辈子都很难有的。
本来我们对杨帆已经慢慢疏远了,通过这是怀柔的安排,我和明和他们又走的比较近了一段时间。后来杨帆提议以后两个男人可以随便操对方的妻子,即使对方老公不在也行。大家就共夫共妻了。明在这件事上还比较慎重,加上不是完全信任杨帆,还是没有答应。我知道明一直是按照他自己的思路和欲望走。在大的决定上他还是有掌控的,他只想自己玩玩,不想让我变成人人可操的荡妇。
日子在不紧不慢地过着,明性欲来的时候也会叫杨帆夫妻过来,一起打打牌,操操逼,但频率并不是很高,我估计杨帆要把我调教成母狗的期望也落空了。
自从明操了我妈妈以后,对回我爸妈家的兴趣明显比以前增加了,一有假期就带我回我父母家。到周末的时候,男人们就是让我和我妈妈光着身子在家里做家务,他们也光着身子在一起下棋,我们一起裸体在一起吃饭,看电视,做爱。
感觉我们这个家庭就是在法国某个裸体社区一样。有时送快递的来,吓的我们赶紧躲到卧室里,然后男人们裹一件睡衣去开门拿快递。
我妈妈开始觉得别扭,慢慢的也喜欢上了在家里裸体的感觉,一种特别放松的状态,有时,我们四个人就在一张床上,他们把我们并排放在床上操,那种感觉无比亲密,那种乱伦的羞耻感好像都没了。明和我爸爸也经常一起和我妈妈玩3,我妈妈说她在单位上太压抑,还得一本正经装个领导的样子,回到家里全身心放松了。
回北京以后,明后来在外面再找夫妻交换的兴致好像也不大,只是偶尔和杨帆夫妻保持联系,但杨帆要带我去外面被别的男人操的企图也被他多次拒绝了。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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