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王(01)
第(5/6)节
上摸了他几下,随即翻一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喊道:“妈呀!没有这回事。”
没有回答。
厨房就在隔壁,母亲素常疼爱我这唯一的儿子。
厨房里明明有说话的声音,并且像是跟人说话。
我在床上又翻一个身,跳了起来,便出房门。
来到厨房里,问道:“妈,你刚才是跟我说话吗?”
母亲点了点头,说,“说吧,到底回事,怎么会好端端的让人家给炒了呢?”
“妈,电话里头不是跟你说了吗,是我身体出了点小问题?”
“什么问题?你说说看,过几天爸也回来了,叫他带你去医院检查!”
“什么!”
我勐一跳,就好像理发时候颈脖子上粘了许多短头发似的浑身都烦躁起来了。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怎么了,阿枚!”
母亲关心地问道。
也许我反应得太过明显,在母亲眼里认为,也许惊讶爸爸的回来,可母亲越是这样我就越感到心里难受,觉得自己的犯罪感又上了一重!那时我真的好想对母亲说真话,说出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但转念一想,既然事成定局,又何必多番解释,船头桥头自然直。
还是见一步走一步吧。
我便说:“没事。妈,我就是右胸部这里───时而隐隐作痛,难受的要死。”
说时我伸出右手指了指胸部发作的位置,当然没有跟母亲说,‘痛起来就有种想死的感觉’。
这话万万不能说,我已经犯下这么严重的错了。
不能再让她为我多担心了。
“那,你这次回来有没有跟你同学说呀,看看他能不能跟公司求情───留下你。”
“妈,不是这样的,那间公司对健康问题要求很严的。”
在我踏上回家的路途,我就一直在编织这个大话。
事实上我不否认,酒店卫生对健康问题一直都很严、非常重视这方面。
而且,我同学肯为了我这么做吗?毕竟这么多年没联系,我不得而知。
母亲还不死心,“要不问问你同学,毕竟他是做店长的。”
“没用的,妈,无论是谁出头都没用,每个公司里都有自己的规章制度,哪怕你是老板都不行,何况是区区一个分店的店长。”
我苦口婆心解释道,生怕穿帮。
我不敢告诉母亲说我根本没去过同学为我介绍的那间酒店。
正如在前面我就已经交代了,一来怕她骂我,二来,怕她知道真相,辜负她的一片苦心。
尽管我自己后来还是放弃了,但也不能让她知道───这是善意的谎言吗?
想想自己真够混蛋的!自己的母亲都一大把岁数了,还得为儿女操心。
还不是都怪自己不争气!有时我想,人干嘛要结婚生儿女呢?为了寻找一个归宿还是渴望家的温馨抑或系排解寂寞?人到中年的人心态都会有很大的改变,说好的丁克回头来有几个能始终如一?“我就不信一个店长解决不了。再说了,你去了这四十天,有多少工资哩?”
母亲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怪吓人的,也能作出让她生气的事情来。
唉,终于还是问到了我最为担忧的且关乎生计的大问题。
当我放弃佛山这份服务员时,就下定决心去了广州后,一定要努力找到工作,可结果我的努力还是白费了,───一直都有在网上投简历,可这些简历都石沉大海。
诚然找工作就好比找老婆,容易出现高不成低不就的状况;太高的职位自己又应聘不了,太低的呢,自己又不愿干───譬如我同学为我介绍的酒店服务员。
今年五月,大学里的同学告诫我:“阿枚吖,你不能光靠网上的简历呀,有时也要出去走走呀。”
“一出去就要花钱,像我这样的屌丝哪有闲钱到处去瞎逛呢!”
也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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