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28)
第(2/3)节
受,想张开腿,发现使不上劲儿。
身上的它可能知道了我的想法,用力向前顶了一下,我头下的枕头便被顶掉了下上,鸡巴却也又进来一些。
我没再动,身上的它也没动。
我鼻子有些酸酸的,有十分的委屈,攥了拳头想去打,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想:这一打下去,虽然明明知道身上的鬼就骑在那里操自己,可是却看不见,打哪里都不知道,万一把它惹毛了,自己的屄可能遭受更大的委屈。
我这样伸着手攥着拳,却有了些小女生跟心爱的男人操屄时的撒娇,不免害得自己两是不是这样我就能挨过了今晚,来到明天呢?睡醒时天真的大亮了,我忍不住暗暗窃喜。
熬过了昨夜,我简直像获得了重生般感受阵阵夏日的清风吹过来,夹杂着好闻的草香,院子里透爽得很。
爹和大姐不知去向,只有娘坐在院子当中,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长的苞米叶子。
苞米叶子又薄又宽,在她怀里跳跃着。
要问我们村有多少苞米地,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沿着大道边铺天盖地浩浩荡荡的苞米片儿,密得透不了个风丝儿。
每年苞米叶黄的时候,我们村所有的劳力便都动员起来,挨家挨户的收割苞米,垛起垛来,在村前的打谷场上,就成了一条苞米的长城。
剩下的日子,是村里女人们最忙的时节,家家户户便开始打席,直到小满芒种时分,就会有无数的大车过来,把垛成山样的苞米运出去。
娘手指飞快灵巧地搓着苞米棒,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今年的苞米还未成熟,这些都是去年家里剩下的。
娘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吁了一口气。
娘是个典型的农家女人,所以爹这个一家之主在这个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甚至伸手就打,张嘴就骂。
家里的活爹是一手不伸的,偶尔去外地打工赚点贴补家用的,也多半都喝大酒喝掉了。
看到娘在院子里干活,我眼睛有点湿润,想:我这样逆来顺受的性格多半也是随了娘的,以至于发展到现在爹把我和姐姐都操了,她明明知道,却只是敢怒不敢言。
我猜想,她和姐夫搞破鞋也多半是出于对爹的报复。
“楠儿,饭在锅里,你自己整去吧!”
娘看了我一眼,继续干手里的活。
我应了一声,转身进来到后屋吃饭。
我并不想知道大姐和爹去了哪,我甚至开始讨厌他们。
心里莫名的觉得,如果他们都不在,或者大姐和爹都没回来过,家里就像以前一样,只有我和娘两个人的生活该多好!“你家苞米还有那?”
一阵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我在后屋听声音也知道是前院的三娘。
“可不是,去年的。”
我从后屋转出来洋溢着笑意,看着三娘。
娘又开始利落地搓着苞米。
三娘看了我一眼,也没和我说话就凑到娘身边,一屁股坐在了苞米叶子上,说笑着:“夜儿个楠儿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个屄样儿”
三娘和娘是老相识,所以说话也不避讳。
我偷偷退进屋里站在门口处,她俩虽然小声,也能听得很清楚。
娘不屑的撇撇嘴,没有说话。
三娘却来了精神,又凑了凑,说:“让我说中了?呵呵,说说,咋回事?”
“啥咋回事儿,你就听这个来神儿。”
娘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三娘一眼。
三娘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说说又死不了你。你家老爷们在外地打工回来,还能不好好侍候侍候你?”
娘却无动于衷,只是低着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一会儿,叹了口气,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娘再不说话,头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缩了下去,像一丛被日头晒蔫了的草,全没了平日里活灵活现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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