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26)
第(2/4)节
对了螺母,套进去便严丝合缝吞了个尽头尽尾。
我终于心满意足,感觉就像黑夜看见了一丝光亮儿,冬天里来了股暖风,浑身上下由里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惬意和松爽。忍不住长叹一声,把身子直立起来,踏踏实实地在丑老头身上坐稳,纤细的腰却慢慢地扭了,连带着圆润地屁股,上下地磨了一个花儿,就感觉丑老头那粗大的玩意儿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凉丝丝地捅进了心窝一般的那么顺畅。
我哽咽着,手撑住丑老头的胸脯,小心却又有些急迫地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努力挺下胸脯,随着身子的摇动,两只小巧精致的奶子在老头冰凉的脸上扫来扫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骚得这般没了边儿,只要有鸡巴实实在在地捅进来,不论那鸡巴长在谁的身上,那股子滋味儿都让我说不出道不明却是由衷地快活。
我骑在丑老头身上,还没等细细品味,就那么简单地动了几下,立马就有些眩晕气短。鸡巴虽是凉的,可我身体那股火却在哗啦啦地乱窜,烧得我晕晕乎乎浑身乱颤,我知道这是要高潮了,却还是舍不得那滋味儿,有心停下来歇上一歇,可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来。屁股就像是装上了个马达,前前后后地就是个鼓秋着,那冰冰凉橛子一样的家伙,在屄里左突右闪横冲直撞,回回都顶到了尽头,最紧要的一块屄肉被那破玩意儿顶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兴奋酥痒,每每这时,我便痛快地喊上一声,直到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成了一串儿。
我浑身湿透哆嗦着磨着身子,一声儿紧似一声儿骚浪地嘶叫,游弋地扭动,把自己那缝儿恰如其分地吸上一下。
吸着吸着,就觉着自己不行了,叫得声音也没了韵律,声调儿也愈加变得迷乱,身子随着丑老头的顶动乱颤着,绷紧了竟僵持在那里。随后大张了口悠悠荡地“啊”了一声儿,身子便定住了,坐在上面挺得笔直,把胸脯鼓鼓地耸了出来,头却往后仰着,就那么一动不动。
丑老头忙坐起来将我僵持的身子抱在怀里,我在他怀里仍是硬着,嘴里面呜呜咽咽地哼吟。过了一会儿,一口气缓缓地终于喘匀,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我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抖,口里更是压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啊啊啊……”我快活得呻吟出声,人也清醒过来。
“咋啦?楠儿?”身边表姐满是关怀的问:“做噩梦了,还是魇着啦?”再次听见表姐的声音我整个人已经傻掉了。
恐惧和无助充斥着内心,是遭遇了鬼打墙吗?曾记得娘跟我说过关于鬼打墙的事儿,和我现在的经历如出一辙。或许我原本一直在做梦,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也说不定,我竟然无法分辨。
然而屄里的充实感犹在,高潮的余韵尚存。我伸手在自己下身摸了一把,那里水涝涝的湿着一片。
我努力鼓了鼓劲儿,决定把事情弄清楚,就穿了衣服下床。
“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表姐伸手过来拉我,我也不理,跟着二舅回到家,看到大姐和爹在炕上操着屄。
我心里一惊,所发生的事儿真的又重来了一遍。我这次也不等爹和大姐睡了在进屋,就当着他俩的面,径自走过去,脱了鞋躺在娘身边。
两人见我进来,先是一愣的怔住,随后就自顾自的操着屄去,我在他们眼里竟似透明的一般。其实我也知道,我和大姐还有爹三人之间早没了啥秘密,他俩苟且被我撞上,窘迫自然是窘迫的,然而毕竟我也被爹操了几回了,这事儿心照不宣只是互相没有扯破脸皮而已。原本的一层窗户纸,此时捅漏了,反倒没了顾忌。
我刚躺好,原本操着屄的爹和大姐忽然一齐凑过来。爹伸手一把把我从炕上抄起来,我小巧的身子一震,就被他搂了个满怀。爹坦然的把怀里的俩闺女搂得更紧,努了嘴亲上我,舌头像滑熘的泥鳅钻进我的嘴里,吸熘吸熘地吮。我努力扭躲,想说话,却被爹的一张热乎乎的大嘴堵得死死的。
先前的感觉再次上来,害怕和惶恐一时间被我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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