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儿帮母生孙子】(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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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时刻都在为交配繁衍准备着。
人类为了尽量延长男女单一配偶间感情关系的时间周期,既是对抗也是顺从基因本能的广泛交配冲动,发明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方法,比如“换妻”——将滥交控制在可掌握的范围内(往往最后都会失控);比如“穿情趣内衣做角色扮演”——结合意淫幻想在单一重复里努力发掘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老妈不是想象力特别丰富的人,我常装扮的角色形象无外乎两种:“30年代民国先生”和“90年代白衣少年”。
相较之下我的爱好就很繁杂了:“戴眼镜读书的洛丽塔”、“喂奶的孩儿妈少妇”、“穿职业套装的女教师”、“温柔贤惠的和服母亲”…………你妈是教师的一大好处就是——省去幻想成分,在她下班回家高跟鞋都还没脱下时,你就可以把她推倒在书桌上直接解决问题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猴急?!”
“贱货,我好好上个学,你天天在办公室里给我发偷偷自拍的阴部照片,故意勾引我,现在装什么纯良。憋死我了,我要把你这个骚婊子肏得下不来床!”
其实老妈的那点儿小心思我全明白,就是怕我在大学里搞出轨。不过她着实有些多虑了,大学里的同龄人基本就是一帮乳臭未干、不谙世事的小屁孩儿,思想简单甚至幼稚,除了吃吃玩玩也想不了什么深刻复杂的东西。
我钟爱的几种年轻女性类型里,喜欢的是早熟又聪慧的洛丽塔,而不是痴傻呆愚长不大的巨婴。
而且我有鸠占鹊巢的本能情结。一般男人大多喜欢处女,以满足心里霸道的占有欲。而我的占有欲则体现在,背着占有者,去偷偷撬取走他手里的宝贝。
这么想来,我对妈妈的占有,除了初期的报复性心态外,还有后来对张玉竹嫉妒心作祟的攀比心理。
平心而论,我爹比我聪明。
这是我在华大图书馆档案室里翻阅他遗留的手稿时得出的结论,他用数学知识研究推导出了一种理论,直接启迪了我专业未来方向的思考。这就是改变我之后人生选择的第二件重要的事情。
张玉竹啊张玉竹,你还真是个疯子。
也许我们全家基因里都有“疯狂”的因子。
所以“乱伦”就像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
“你又想什么呢?”
老妈很不满我在做爱过程中经常走神的行为,这让她十分怀疑我搞上了其他女人。
“想你的裙子底下到底穿没穿内裤。”
我打了个马虎眼,然后将手顺着她的大腿摸了上去。嘿!这个满腹心机的女人里面穿得是情趣内衣,看来早上出门时就谋划好了。
“张老师,你穿的内裤好薄啊,我好像被你的鲍鱼咬到手了。”
我戴上了她的眼镜,抓着自己的手指装出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
“哦是吗?小雨同学,不要怕不要怕,老师来给你吹吹。”
老妈抓住我的右手食指,翘起鲜艳的嘴唇轻轻的吹了口气,然后将手指含在了嘴里。
我靠!要不要这样…………我本已翘起的鸡巴登时直立,校服短裤变成了蒙盖火箭发射的黑色布罩。
老妈咬着我的手指,灵活的舌头像条蛞蝓般在指纹上扭来转去,随后她松开牙齿,握住我的手掌让手指在她嘴里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
她的嘴唇紧箍着指肚,食指越来越快的摩擦着进入到了湿热的口腔里,与之伴随的是她自下而上仰视看向我的眼神,就像一个经验丰富、久经沙场的母狐狸,在用妖术魅惑着一只不谙世事的幼鼠。
虽然穿着华大的校服,但老子可不是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傻白甜大学生!
我抽出手指,从老妈嘴里扯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涎水。我用沾满口水的食指在她脑门上写了一个“彘”字。
彘,“母猪”的意思。《史记·吕太后本纪》记载,汉初吕后断戚夫人手足,去眼,烷耳,饮喑药,使居厕中,命曰“人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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