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我与异性合租的那些年(50)

第(5/5)节
啊。”

    我再次点点头。

    她走了两步又回来,说:“刚才给你的那张写了电话的纸呢?”

    我想她是后悔随便把电话留给了一个卖盘的,便从兜里摸出来给她,以为她会撕掉,她却说:“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

    然后在纸上签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名字,我看了半天怎么琢磨都不像汉字,以为她是哪个国家来的汉语说得不错的留学生,便问:“你中文名字叫什么?”

    她指了指纸上那两个偏旁部首盘根错节的文字说:“我不是外国人,就一个名字。”

    我又看了看,根本看不出笔画,又问:“你写的这个念字吗?”

    她不屑地说:“你没上过小学吧,这两个字都不认识。”

    我说:“大学念完的人也不一定知道这两个字。”

    我就有大学毕业证,但确实不认识。

    她说:“齐七。”

    “什么?”

    我又问了一遍。

    “没想到你文化不高,耳朵也背,齐七!”

    她冲着我耳朵大喊了一声,然后走了。

    我抠了抠耳朵,没发现里面有什么部件被震掉,便放心地“哦”

    了一声,心说:这两个字居然能写成那样,小学一定没天天向上!齐七走出我的视力范围,我一扭头,看见那边的井盖还没有盖上,也不知道卖盘的那哥们儿还出得来不。

    我走过去,低头往里看了看,黑咕隆咚的,喊了一声:“有吗,找不着就出来吧。”

    地道里飘来声音:“我忘了是不是放这个井下了,你要不着急就等会儿,我去前面那口井看看。”

    我说:“算了,不要了,你刚才好像说过有考研政治,我来一套。”

    卖盘的又在下面摸索了一番,然后来到井口,把盘递给我,说:“拉我一把。”

    我接过盘,琢磨着拉不拉他,反正盘已经在我手里了,我现在拿着盘就跑的话,他一点儿辙没有,我甚至可以落井下石,把井盖给盖上,这样他肯定就追不上了,但那是国民党反动派惯用的伎俩,我身为社会主义公民怎能如此卑鄙,于是伸出友爱之手,让他重见光明,还如数交付了盘钱,价都忘了侃。
第(5/5)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