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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南洋受辱记(18)

第(2/3)节
径的我反应竟是那么昂奋、激越。

    十几分钟后,他开始吼叫着把肉棒深深插入我的下体,阴囊根部惬意的抖动着,准备享受在女人膣内射精的美妙时刻。我吓的脸色转白,因为我知道,男人射精的时候就是这样,我想推开他,可剧烈的性交让我的胳膊绵软无力,只能屈辱的承受。

    滚烫的精液射了进来,灼烧着膣腔和子宫口,我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肉不由自主的抖着。好像在配合他的射精一样。

    射空了阴囊的张迎春,恋恋不舍的抽出阴茎,龟头离开膣口时,顶端的马眼还残留着白浊的精液。已经满足欲望的张迎春骂骂咧咧的,淫笑着把一只药膏扔在了我的脸上,就离开了房间。他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印象了,只记得我一个人呆呆的躺在那里,躺了好久。直到天黑了,勉强支撑起绵软的身体,想拿卫生纸擦拭下身,看着红肿的下体不断流出白浊的粘液,我一边哭一边擦,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舅妈的回忆让我的肉棒兴奋的直挺挺的勃起了,这种语言上的刺激比之前读舅妈的日记还要来的直白。舅妈眼睛红红的笑着问我,“知道那个药膏是什么吗?”此时已经精虫上脑的我怎么会知道,配合的摇了摇头。舅妈嘴里轻吐出一个词语,好像是日语,但是我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看我依然一脸的迷惑,舅妈解释到,“是一种让女性加倍高潮的媚药,来到日本以后我才知道的。”“不只是媚药,精力剂,润滑液,在这边我接触了很多药品,都是日本人发明出来用在干那事儿上的。祛疤膏,就是用来s善后的药品。”说着,舅妈的手下下一探,准确的抓住了我的要害,早已兴奋的肉棒此刻已经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舅妈纤细的食指在火热的龟头上抚过,沾了一些汁液在我眼前晃动着。

    。

    我有些腼腆的笑了起来,尴尬的解释道,“晨勃,是晨勃”舅妈不由分说,翻身就趴到了我的上边,手指夹着粗硬的阴茎,轻轻摇晃了几下,等到她那肥硕白嫩的屁股往下一沉时,我的肉棒再次回到它的家——舅妈湿热的阴道中。

    舅妈的膣腔早已经淫水潺潺,我的阴茎毫不费力的就一插到底。当性器官充分的结合在一起时,我和舅妈都轻轻的喘了一口气。沉寂了十几秒后,舅妈开始有节奏的抬起屁股套弄起肉棒来,膣腔的软肉一阵阵的收缩包夹着棒身,我和舅妈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在淫液的润滑下性器官摩擦发出的“咕唧”声和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气声。

    当舅妈摆动的腰肢有些酸软时,她停了下来,而我就配合着开始往上顶动,让阴茎持续的在阴道内进出。沉默的性爱好似春风化雨,滋润着舅妈那饱受创伤的心灵。

    女上男下的姿势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让男性可以坚持更长的性交时间,我保持着这个姿势插了十几分钟,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意思。舅妈却上下都已经“香汗淋漓”了。看着淡然抽送肉棒的我,舅妈搞怪似的俯下头再次舔弄我的乳头,这一招果然厉害,舅妈每舔一下,都能感觉到插在体内的肉棒胀粗一分,长上一分。索性,舅妈含住了我的一个乳头就嘬吸起来。这样一来,我还真的躺不住了,龟头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我想放慢抽插的速度,舅妈却不依不饶的继续挺动屁股套弄起来。

    当舅妈换到另一边的乳头时,我终于忍不住,双手紧紧的抱住舅妈丰腴的屁股,同时下体死命的向上顶着,每顶一下,就射出一股精液,每射进舅妈体内一股精液,舅妈就配合着尖叫呻吟一声,顶了七八次,才终于瘫软在床上。

    软化掉的肉棒滑出泥泞的阴道时,我能感觉到,精液从舅妈的阴道口倒流出来,淌过我的阴毛,顺着股沟沾湿了床单。

    在享受了一会高潮余韵后,两个肉虫总算是起床了。早饭时间已经错过了,略一打算,干脆我们出去重新购买食材回来,为午饭做准备。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出门前舅妈还是全副武装的带上了口罩和帽子。

    要买的东西很多,因为之前公寓只有我一个人,而我,除了煮泡面,别的什么都不会,所以,冰箱里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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