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3)
第(3/11)节
穴的处女又是什么时候?”
“啊……啊咿咿……肛穴……你是说我的后面?”伴郎面对面抱着她,拼命地撞击着她的肉穴。
祭司把手指插入她一缩一张的肛门:“是啊,你的这个洞口可是开发得鲜嫩多汁呢。”
“我……我的后面……我记不清了……咿咿咿啊啊啊住手啊要坏掉啦啊啊啊不能两个一起!”
另一名伴郎的阳具插入了她的后穴。身高才一米三的幼女被挤在两个成年男子间,好像三明治里被挤压的肉馅。两根阳具前后撕扯着她的性器和排洩通道,发育未满的身体被粗暴地贯穿,杨思思根本不能抵抗。
“我再问一次,你什么时候失去了肛穴的处女?”
“呜呜啊啊……不要一起进来……是……是在两年前……”杨思思紧咬嘴唇,在呻吟的间隙吐出更多的自己。教徒们逐渐都停止了乱交,无情地观赏着祭坛上被献祭的幼女。
自从父亲夺走了自己的处女后,两人间的不伦就越来越频繁了。每天睡觉前,爸爸会狠狠地在她的小穴里射精;每天起床之后,他会按着她的头让她给他清理前一晚未洗的晨勃性器;每天洗澡的时候,他常常毫无预兆地走进浴室,把她按在瓷砖上侵犯;有时候他大发雷霆,把她打得鼻青脸肿,仍不解气,就把她绑上,然后用各种异物——黄瓜,遥控器,螺丝起子——玩弄。
杨思思只是一个劲地继续努力做饭、拖地、洗衣服,力求不出一丝差错。
然后那天他开着新的出租车,满脸洋溢着喜悦。三轮车没了之后,爸爸一直都没有找到工作,这辆出租车大概是他新的生计。
然后他搭着她向目的地驶去,出发之前叮嘱她:“内衣脱了。”
然后她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只罩着一件学校的白衬衣和百褶裙,脚上套着白色的长袜。床边,五个汗津津的中年男人只穿内裤,裆部高高撑起。爸爸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和另一个男人饮酒谈笑。
“老杨,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他深深吸了口玉溪,“肥水不流外人田!”
于是她的衣服滑落,青涩的身体暴露在目光间。她能感觉到那些男人们炽热的眼神,舔舐猎物般的愉快。手机看片:“老杨这……真的够岁数吗?”
“早就够了!发育慢,没长开!”
于是男人们放心了。“年龄够了”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安全网般的安慰,毕竟他们来这裡,所要找的就是年轻幼嫩的肉体。
于是他们把她推倒,坚硬的阳具刺进她的身体,粗大的性器压入她的口腔。
“人数太多了,后面应该也行吧。”
她睁大眼睛,想要抵抗,但是被几个成年人控制的身体不过娇羞地扭了几下,于是像烧红的铁棒一样的硬物入侵了她的肛门。撕裂的痛苦湿润了她的眼睛。
父亲坐在床边,正研究着新买的手机。
“啊咿咿咿咿……不要射进去……呀啊啊……”杨思思吐出舌头,下身一阵收紧,喷出高潮的体液,两根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然后射入滚烫的精液。伴郎鬆开手,她便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纤细的腰肢止不住地颤动,从两个洞口挤出白浊液。
“啊啊……让我休息一下……”
祭司盯着她上翻的眼睛:“那你的这个洞口呢,又是什么时候被开发的?”
他的手指划过她湿润的下体,伸到了阴核之下的小小洞口,然后两根指尖按入了尿道。
“诶嘿嘿嘿嘿啊啊——那裡不可以——最最最痒的地方啊啊……”杨思思瘫软的身体忽然又焕发了活力,“尿尿的地方……是刚刚打开……还没有熟练……嗷嗷嗷呀呀呀——”
自从第一次被父亲带去给他的上司们享用,就一发不可收拾。她的肉体没过多久就成为了他的摇钱树。男人们渴望年幼的身体,就好像野兽嗜食鲜嫩的羊羔一样。为了一尝幼女的肉体,他们愿意挥金如土。大多数人热爱普通的性交,也有人热衷于另类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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