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两个月后的5月5日，陶龙的生日。

    他在陶乐居吃完午饭后休息了个把小时，下午3点多来到桃源。

    刚一落地，看到牡丹坐在大门外的椅子上给玫瑰喂奶，他眼前一亮，接着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来到牡丹面前。

    说实话，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陶龙心里一直是矛盾的。

    一方面是罪恶感。

    让牡丹在这个年龄就做了母亲，他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另一方面又有成就感。

    俗世里，与他同龄的男性大部分都在为生活奔波、为事业打拼，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不知道女人的屄长得怎么样的绝对不在少数。

    而他不仅已经有六个女人，而且长女都给他生女儿了，他是货真价实的外公了，而且是非常年轻的外公。

    看到陶龙，牡丹高兴地说道：“爸，你看玫瑰吃奶吃得多起劲，感觉好幸福的样子。”

    紧接着像想起什么似的，她又问道：“爸，我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幸福地被妈妈抱在怀里吃奶的？”

    陶龙肯定地说道：“当然。我偶尔还跟你一左一右，同时抓着妈妈的一个乳房吃奶哩。”

    牡丹闻言开心地问道：“真的吗？那你现在也跟玫瑰一起吃我的奶，好吗？”

    陶龙迟疑了一下，道：“你的奶水足吗，玫瑰是不是每次都能吃饱？”

    牡丹回道：“爸爸尽管放心，妈妈她们每天都弄很多好吃的给我吃，说是可以发奶。所以我的奶水很多，玫瑰根本吃不完。”

    言毕，牡丹掀起汗衫，露出坚挺饱满的右乳，笑着对陶龙说道：“爸，你跟玫瑰一人一个，管饱。”

    不再犹豫的陶龙没有搭话，当即吃起奶来。

    让陶龙没有想到的是，才吃了一会儿奶，牡丹就不让他吃了。

    陶龙松开奶头，满脸疑惑地看着牡丹。

    她似乎有点难于启齿，但还是说了出来：“爸，玫瑰吃奶我心无杂念。可是，你吃奶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却有了那种欲望。再让你吃下去，恐怕我的屄里会出很多水，到时候就糟糕了。”

    原来如此，陶龙不禁哑然一笑，当然不敢再吃奶了。

    沉默片刻，陶龙说道：“老婆，我刚才吃奶的时候想到了一句俗语，你能猜出来吗？”

    想了想后，牡丹摇了摇头。

    陶龙立刻公布了答桉：“我想到的是有奶便是娘。我刚刚吃了你的奶，因此你今后就是我的娘了。”

    说完后，陶龙竟然真的喊了声“娘”。

    牡丹惊呆了，当然不会答应，而是问道：“爸，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喊我娘呢，这样一来，辈分不就完全乱了？”

    陶龙说道：“在我们陶家，辈分混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就你我二人来说，你出生的时候，我们是父女关系，我是你的长辈。后来你做了我的女人，还给我生了女儿，我们就是夫妻关系了，是同辈的。将来玫瑰长大了，她也会成为我的女人，到那时，你就是我的岳母了，我就成了你的晚辈，女婿喊岳母为娘应该没问题吧。”

    稍微思考了下，牡丹说道：“爸，这么讲好像也有道理。不过，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父亲，在我嘴里，我永远叫你爸爸。”

    陶龙又一次作了总结：“老婆，还是按上次说好的，各叫各的，互不干涉。”

    牡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此时，玫瑰也吃饱了，两人便起身进了屋。

    两年后的1989年，7月中旬的一个黄昏，晚饭后，一家人坐在大门外乘凉、聊天。

    话题不知被谁带到了生小孩上面。

    不光是蔷薇，还有开苞分别为两年多和一年多的海棠、丁香纷纷表示，牡丹在她们这个年龄已经当妈妈了，她们也想早日怀孕。

    就连成为陶龙女人仅两个多月的杜鹃也说想早点当母亲。

    经过陶龙和几个长辈的耐性解释，她们才了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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