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第二十章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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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是否真能讨好到任何人,他们自然就不管了。
从古至今,要想在中国这地方掐死一个创新者、或者一个比这个时代大多数人更优秀的人、或者一个天才、或者一个有独特见解的知识分子,或者仅仅是个跟大多数人有不同意见的普通人——要弄死他只要一番热血沸腾的煽动就足矣。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世,人必非之。真理价值几何?是非对错又价值几何?
这些思想准备,易青在决定《花木兰》发行路线的时侯早就考虑到了,这是没办法的事,在这个位置,你享受的名利比一般人多,就要作好招人不忿和被人骂的准备。
易青知道要实现自己和老师的理想,就要拍这些挨骂的电影。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做的比张一谋、程凯歌好一点,被骂得轻一点而己而——虽然在中国,口碑越差必然票房越高,被骂得越狠的电影一定是最多人买票去看的电影:但是口碑这个东西易青还是很注重的。
可想而知,一个把人本主义当作自己主要艺术观念的年轻电影家。看着自己地人格隐私和自己的作品被人任意践踏侮辱时的内心感受。
如果没有孙老爷子的遗愿,没有华星上下无数人的理想和希冀寄托在他身上这个事实,可想而知的,易青必然会成为一个专职拍《爸爸再爱我一次》这样题材的导演。他天性里其实是这种秉性的人,他拍这种东西会比孙茹更得心应手,事实上,无论是在《花木兰》还是在他后来地许多大型商电影中,他总是努力的挤出一点空间来寄托一点“现实意义”:而他的作品更是不遗余力地宏扬中国传统文化和民族特色文化。当然,有没有人理解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孙老爷子当初在给他的最后一封绝笔信中,所提到地那些所谓的“牺牲、痛苦、不被理解的折磨”。今天的易青多少体会到一点了。
当年老爷子就是不忍心爱徒走上这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孤独奋斗之路,才在几经天人交战之后。决定把遗产做成基金地形式,让易青天空海阔去自由翱翔,拍想拍的电影,过想过的人生。
可惜老人没想到,易青是个责任感和报恩之心如此强烈的人;当然。也许睿智狡猾的老人根本就想到了,这也许是他老人家用的激将之计,把易青牢牢绑死在中国电影的战车上地一种计策罢了……谁知道呢?这些伟大人物的生命即使如划过夜幕的星辰,他的心智机巧却必然象谜一样长久的存在于后人的猜测想象之中。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
易青现在特别能体会当代一些电影家的人生际遇以及他们的心情。因为他今天走的路恰恰是延续他们走过的路。
象张一谋、冯晓刚这类导演,他们不可能是象易青这样遭遇地人,更难想象他们努力的拍那些让他们赚了大钱的商片是为伟大的中国电影复兴事业。
红尘滚滚。大多数人辗转其中其实只是为了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名利纷扰了一生。
之前的那些中国导演前辈或许也有跟易青一样理想的人,但是他们主要还是为了个人名利而奋斗。
不过,他们心里也非常请楚,他们自己只有把自己的名利前途绑在中国电影发展的战车上,顺应历史潮流而动,才能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
那些在《满城尽带黄全甲》里只看到“满城都是大咪咪”的人不可能理解,这些被他们污为祸国殃民欺骗百姓的大型化和千千万万跟这个行业沾上边的老百姓有多幺了不起的意义。
拿《满城尽带黄金甲》举例,光是这个电影需要的一个普通造型道具——心菊花,张一谋就花费了上千万的钱来购买。一时之间,各地花农种植菊花成风。张一谋剧组派去买花的剧务,把大把大把的钞票交到笑得合不拢嘴的农民手里——这个用经济语言来概述,就叫产业辐射产生就业机会。
一个菊花就是如此,想象一下,如果中国电影业成为一个稳固的产业,那幺在它辐射范围之内形成的庞大的产业雪球,将会裹胁多少中国社会的方方面面、产生多少效益、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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