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第十六章华星发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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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红的发黑的血水!
以美术系和摄影系为两个核心扩散开来的惊叹之声又变成了雷鸣般的掌声,响彻整个大放电影厅……只凭这一个镜头。这部电影就该拿几个国际电影节的最佳摄影奖!这是所有观影的师生的想法。
镜头拉大出去,一个宏阔的远景——满目的残肢断体,一片片渗进了大地的血红!这是真正的血流成河,在坑洼的地方,血水流成了小潭,一片破损的战旗在上面漂了起来……一声普通士卒装束的、由小意扮演的花木兰,出现在一个矮矮的土丘上,伸长了双腿坐在那里……镜头特写小意清秀的面容,她的眼睛清澈的一尘不染。镜头拉开,小意拈着一支小小的竹笛,悠悠的吹奏着关中的放养小调……吹着吹着,笛声里突然加进了铜管和大提琴等西洋乐器,然后是钢琴和小提琴的协奏;最后加入的是二胡、古筝和模拟心跳声的巫鼓——何风用刻意变形了的配器法写出的这段配乐,妖异之中带着悲壮开阖的如泣如诉,他把不规则中的特殊规则这一音乐理念和技法发挥到了极至。
随着乐声渐远,一切又都安静下来。
远远的,有几个花木兰的战友在打扫战场,收集战友的尸体。
小意慢慢的从土包上下来,用一个筐子拾了几块手、脚、腰身之类的残破肢体;然后,她推开地上一个士兵的半截身体,在尸块下面发现了几朵被踩断揉碎了的小花——红地、黄的、绿的……小意挑了一朵还算稍微整齐的,捧在手里……特写黄色的小花。在小意的手中轻轻的摇曳……深夜,花木兰和战友们地帐篷里,呼噜声此起彼伏。
突然,月光下一个黑影一闪,猫腰钻进帐篷,压在睡在角落里的花木兰的身上,伸手就去拉她的裤子……暗夜里寒光一闪。那个摸进来的黑影捂着大腿内侧一声惨叫!花木兰一脚踢开他,把他一路踹出帐篷。
帐外月光下,一排急不可耐的低级军官模样的人,大约五六个,人人都提着裤腰带,排好了队。看见先前进去的那个军官浑身是血地被踢出来,都在月光下尴尬的提着裤子,看着捉刀追出来的花木兰……被惊醒的士兵们纷纷从四下里赶来。见到这一幕,大抵因为那几个是军官地缘故,都没有人敢出声。
那几个军官连忙穿好裤子,重整威严。其中一个大声道:“花木狼刺杀尉官。是奸细,拿下他!”花木兰知道自己是女身地事情今夜已经瞒不下去了。她一个小兵,一旦被发现是女人,即使过了今天这关,以后恐怕每天晚上刚才那一幕都会重演一边——这里可有几万名饥渴难耐的长期见不到女人的士兵啊!
她冷冷的在月光下,逼视着那个说话的军官,然后短刀往脖子上一横……“住手!”一声厉喝,一个将军全身巡夜甲胃,士兵们连忙两下分开。
持军走到受伤的尉官面前。把他拉起来,对他说道:“你站好。”尉官双腿发抖、勉强站好,面如白纸。
寒光闪过!将军的佩刀快如迅雷般出鞘,噗得一声,一个人头碌碌的滚在地上,那尉官的无头尸身轰然倒地!
几个刚穿好裤子地军官吓得全跪在地上。
将军冷冷的道:“杀一人如杀我父,淫一人如淫我母!”然后,他一指花木兰,道:“从今天起。你做我的亲随。”他在走出人群中的时候,回过头对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指了指尉官的尸体道:“算他阵亡殉国,报上厚恤吧!”……李杜和易青合写的这个剧本,遵循着华星的电影一贯的编剧风格——故事要简单,讲故事方法要复杂。
这是一个观念问题,如果反过来,就象上世纪的一些香港电影或者早期好莱坞电影那样——故事要复杂,讲故事地方法反而简单,那这部片子的票房恐怕剩不到一个零头。
剧本故事用插叙手法,先写花木兰在军营的生活,一开始因为瘦小被派去做清理战场的工作‘然后身份性别暴露,和李将军相遇,与他一起杀敌。
故事的另一条线,通过花木兰的回忆和叙述,引出替父从军的故事。花木兰家乡的富豪地主,和殿军勾结,强逼花木兰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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