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A乳峰边缘 欲 妖异 女战士(序)
第(9/17)节
之前的妖魔,又或者魔人试图强奸那个被拐来的可怜女孩,甚至于此刻,她亲手杀死了这个魔人,她的表情都未曾发生过一丝变化,彷佛自己只是踩死了一只蝼蚁一般,连一丁点感情波动亦不存在。
“这个也不是嘛……”红叶拔出了沾满血液的凶器,她轻轻把这巨大的薙刀背到背上,接着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像是自我催眠般喃喃自语道:“没关系,我早晚也会杀光你们的!可恨的妖魔们必须一只不剩的全部消灭!”——威鲁戈集团,这是自18世纪下半叶开始,逐渐独霸欧洲财富的大财阀之一,它在过去可谓富可敌国,一手遮天,然而却始终敌不过时间的推移,它所有的富华都终究成为了过眼云烟,这个堪称金钱帝国的大财阀,不过数代便已经迎来了衰败。
时至今日,它不过是靠着过去的积累苟延残喘,对于入不敷出的财阀而言,破败凋零早已是命中注定的结果了,但即使如此,它仍然在坚韧的垂死挣扎。
今天,原本该是威鲁戈集团的独生子——萨米艾尔·威鲁戈7岁的生日,这本应是个美好而快乐的日子,至少年幼的萨尔本人确实是这么认为的,但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家人们都不能陪在他的身边,甚至连一句满载温暖与爱意的祝福也不能给与他,不但如此,从今日起,他已经连自己的家也都没有了。
萨尔无言的看着浑身黑色,西装革履的男人们陆陆续续的走进自己家的大宅,并且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奢华的家具搬出家门,彷佛蝗虫袭过一般,风卷残云,把一切都抢夺一空,但他毫无办法,即使怒火中烧,握紧拳头,咬紧牙关,他依旧什么也没法说,也什么都不能说,因为这些东西,都已经不再属于古奎集团,也不再属于自己了。
只是一个很简单的笑话罢了,一个做梦要靠赌博扭转颓势,改变命运的男人,在压上自己仅存的财富,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一切之后,输掉了自己必然会输,也只能输的那一场赌局,只此而已,要说有什么特殊,大概只有那个男人是萨尔的父亲这一点上。“所以,无可厚非的,自己已经一无所有,萨尔清楚的明白了这一点,无关乎父亲的嚎哭哀求,无关乎母亲的独自逃离,他此刻孤身一人,彷佛世界中只剩下他唯一独存,黑白无色的孤寂笼罩着他。”这还真是凄惨啊!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也不过就是这样了吧!“威严而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一跳的萨尔慌忙转过身去,但身后却空无一人,正待他感到诧异不解的时候,同样的声音带着戏谑的口气从自己耳边传来。”你就不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吗?“随着话语的传来,一只粗大厚实的手掌捂住了萨尔的眼睛,突如其来的漆黑彷佛牢笼一般把萨尔团团困住,但萨尔对此却毫无畏惧,既莫名其妙又好似理所当然般,萨尔微微的张开了口,轻声喃喃道:”当然想要,那些都是我的东西啊!“于是,黑暗降临了,笼罩着整个世界,将萨尔完全吞没的极黑,就像是墨汁的沼泽般深不见地的吞噬着陷入其中的世界,彷佛无底深渊的它霸道地把世间万物都渲染为自己一样的颜色。
在那黑暗之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又或者是没有东西呢?讨论这些实际上并没有意义,因为眼睛看不见,一切都在黑暗的胃囊中被消化,包括人类赖以为生的光线,那里即使有东西也已然被这黑暗的颜色统一了,眼球在这里没有作用,唯一明白的只有这点而已。
萨尔觉得非常害怕,因为不知道那里到底有什么,或者到底有没有,看不见现实,因此只能想象,接着他对由于自己脑海中的想象而产生的某物感到了恐惧,为此萨尔不得不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深邃幽静的黑暗,聚精会神的注视着那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暗,他想那里似乎有什么歪斜扭曲的不可名状之物在蠕动爬行,它缓慢地移动着自己怪异的身躯,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伸出异常粗壮有力的无数手臂,一点一点的接近自己,可萨尔依然什么也看不到。
呼吸变得急促,不具备形体的无聊幻想彷佛生出了实体,并且用力钳住了他的喉咙,慢慢遏制了她的呼吸,同时拉扯他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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