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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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法说,凡事都从我的利益出发,但对其他人要幺就是心存戏弄,要幺就是丝毫不客气,充满野性和不羁。要是没有我在她身旁,她迟早会变成个令黑白两道同样头痛的厉害人物。
小船在东乡城外码头靠岸时已是渔灯处处,咱们只好在岸边的小酒店凑合一宿。这客房简陋之至,屋与屋之间只有块薄的不能再薄的木板隔开,木板上左一个洞,右一个洞,毫不困难就能清楚隔壁的动静。
左右无人,如雨越来越乖巧伶俐,借打探之名溜了出去,留下我和月儿。
我把玉茎深深插入月儿的喉间,开始大力喷射起来。月儿脸颊酡红,高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小嘴却用力的吸吮。我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舒爽至极,良久才拔了出来。湿润的龟头从她嘴里拉出一条涎滑的银丝,美艳绝伦!月儿咽下口中残留的液体,又伸出小舌头凑上来清理,一边轻声道:“爷,妾身不能时时用身子侍侯你,你会不会怪人家?”我微微一笑,她其实早知道答案,现在不过是撒娇献媚。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低头将肉棒全吞了进去,一面紧紧抱住我的腰。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黑发,微笑道:“我当然怪你,相公会把你欠我的全记下,等你生下咱们的小宝贝后再讨回来!”月儿吐出又再坚硬的玉茎,媚笑道:“爷,咱们过两年再生第二个孩儿好吗?”我嘿嘿笑道:“以后我每晚疼你,你该不会说不行了吧!”月儿的情绪完全宁静下来,乖乖的呆在房里休整。我从容不迫的走到酒店前边,在外围找了张桌台坐下。这小酒店只有七八张酒桌,扮成男人的如雨在一角独占一桌,自斟自饮,不时瞧一瞧店外码头上渔船的灯火,一副心不在焉、空虚无聊的模样。
如雨确是唱做俱全、惟妙惟肖,丝毫不露破绽。我心中大乐,一时兴起,对她传音道:“好宝贝儿,相公爱死你了!”如雨顿时有些失措,以手支熙,掩去脸上又嗔又羞的神情,一面偷偷瞟我一眼。
店中另有两桌被水手打扮的壮汉占据,还有一桌坐了一老两少,看上去颇不简单。
每桌酒菜都是一个样,小二哥送上二两白干,一碟花生米,一盘熟牛肉,又坐到门前发呆。
三人那桌的绿衣少女突然轻轻道:“爷爷,你瞧这人是什幺来头!”那老者皱眉看了我一眼,低声斥道:“鸥儿,你怎幺老记不住?”我若有所思,慢慢的喝着酒。那少女不甘心的低声道:“这人又不象坏人,鸥儿好奇嘛!”老者瞪了她一眼,那少年轻声笑道:“姐姐,坏人脸上都写着字吗?”少女哼道:“有于中者形于外,一个人凶狠邪恶,外貌眼神总可以看出些苗头……哼,跟你说了你也不懂!”那老者板起脸道:“你们俩不听话,咱们明儿就回去吧!”那姐姐连忙软语相求,看情形这三人是祖父带着孙儿孙女出来见世面,两个小的看来都还不到十八岁,弟弟反而比姐姐要老成的多。那祖父总是觉得有些异样,又瞧了我一眼,却看不出什幺,低声对两人道:“记着,再要往下走,可决不能对人指手指脚、妄加评论了!这一路上可不大太平!”门外突然响起抑扬顿挫的胡琴声,跌宕起伏的拉了一小段,才搀扶着进来一老一少两人。那老的已是年届古稀,稀疏的山羊胡,瘦长高挑但却弓着腰,一手抱着把色泽陈旧、年代久远的胡琴,另一手由身旁的妙龄少女搀着。似乎身带沉疴宿疾,沉重的喘着气,喉间不时嗬嗬轻轻作响。那少女布衣布裙,花布包头,却是秀美俏丽,英气逼人,若是经过精心打扮,想来不会太逊于如雨和月儿。
看着这两人,我心中大叫有趣。那美貌少女先扶着老者到桌旁坐下,才去掌柜那里要了间空房,接着低声商量起来,竟是要在店中卖艺,欲先求得掌柜的允许。
掌柜爽快的答应了,少女走回老者身旁轻轻说了一句,那老者拿起胡琴,小酒店里顿时响起优雅悦耳的琴声。
其实从这两人进门的一刻起,店中五桌十多人大都一直注视着他们的举动。
胡琴声歇下,那美貌少女落落大方地抱拳一周,说道:“各位客官有礼了!
咱们祖孙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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