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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带到,放於隔室,要现在看?还是直接送往府中?南襄国第一皇商――剑怀,绷着冷脸,语调凛冽问道。
外头的人都说我喜怒不形於色,冰冷的如块冰,我看你才是个中翘楚,今日一看,脸色更差了,该不会还在挂怀嫂夫人让你轰动一时的事,而在伤脑筋吧?
左砚衡指的是,剑怀结缡数年的妻子,被他当场抓到她偷汉子,这件事让他近来成为全南襄商团与贵胄间嘲笑的话柄,而如今则成为左砚衡的笑柄。
毕竟这男人太无坚不摧,要抓到把柄笑他,实在太难,好不容易抓到,岂有不大做文章的道理。
你是专程来讥讽我吗?若是,东西拿了就给我滚!
剑怀对身後的随侍使个眼色,随侍便领着两人进入通往隔壁的房室内。
一整间屋子,堆置满喜气洋洋的婚嫁用品,从礼服到喜果子一应俱全,看得出来,样样都是精心挑选且价格不斐。
剑怀的随侍将所有的箱子宝盒打开,让左砚衡验货。
但他只是稍微瞄一下,并没有露出新郎官该有的喜色,而是不耐烦。
彷佛这一室的东西都有散发着臭气般,待久了会被臭死似的,随即转身就要走出这间内室。
却在要离开前,眼角被道红光给吸引。
那是只绦红色的龙形佩,上头雕刻着棵枝繁叶茂的南襄树。
在南襄国,送香囊是订情之物,玉佩便是订亲之物,尤其是龙形,那代表一名男子打算对名女子负责一生的承诺,是相当慎重之物。
他伸手忍不住抚着那玉佩光滑的表面,感受着玉石特有的冰凉。
双眼凝视着那上头精致的花纹,一抹嫌少有的温暖微笑,突地从嘴角轻漾开。
将那只玉佩纳入掌中,收入自己的怀中。
随後进来的剑怀见状,一双彷佛能将人看穿的眼,盯着脸上洋溢着自己未察觉的甜蜜的左砚衡。
那只玉佩是王妃特别交代的,你拿走,我该如何交差?
剑怀虽这麽说,但语调里却无任何的困扰与担忧,有的是浓浓的好奇,好奇他想将那只玉佩赠予谁。
左砚衡一听,便转头看了眼身後的怒海,随後怒海便将一张写着百两银的银票放於那空盒中。
用那张随便买个类似的就好。
第六十九回~决定
剑怀听他这麽说,好奇更深了,修长的身子往门框斜靠着,双手环胸地看着他,摆出一副非要他吐出答案的模样。
你可知道你襟内那块玉佩的价值吗?可比你桌上那张银票贵上不止十倍,如此贵重之物,想用百两换一块类似的,世子这不是太为难剑某我了吗?况且鱼目混珠这等毁损商誉之事,剑某做不出。
显然剑兄没听清楚我话中的意思,在下的意思是说,找块跟这玉佩花样类似,百两内能打平的玉佩即可,反正我娘对於玉石的监赏向来不是很拿手。
剑怀听完,挑了下眉,便晓得他对於即将迎入的妻子一点兴趣也没有。
送谁?
剑怀可不认为是已经嫁作他人妇的如萱,虽他也曾经要求自己为如萱找过精贵之物,但玉佩这样带着承诺之物,他可是从未让自己寻过,毕竟他是那种一但认定就是一辈子的人。
一个想绑住的人。
他说得含糊神秘,却可感受里面浓浓的扞卫之情。
毕竟剑怀是他们家的世交,他对他家了若指掌,万一透露太多,怕会让她受到伤害,这是他不乐见的。
你这样做,不怕那女人恃宠而骄?到时让王府永无宁日?毕竟历朝历代太多仗势掀起风浪的女人了。
她若是这样的人,早在我确定婚约时,便将她逐出王府,岂能让她留在我身旁,放心,我绝不会踏上你的後尘,毕竟我的眼睛比你雪亮。
对於左砚衡的自信,剑怀嘴角一勾,掀起抹嘲讽的笑,但并没有出言再劝,毕竟他警告过了,要听不听是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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