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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永昼(1)

第(2/3)节
去。往后再无关系。他觉得这种关系挺好的,不会有什么感情羁绊。

    他相信,他叫她过来,她不会不懂。而她也来了,说明她也是默许的。

    她看着他。脸上的红块突兀显眼。也不知道是生来就有的,还是后来被烧伤的。指甲并不平整的指头仍捏着细针,像是要在下一秒刺穿他的眼睛。

    他不上班,就在茶馆——也就是牌馆耗日子,有时候赢了,就靠那些吃饭;输了,就借,赢了再还。到现在,还是赢的多。小几千——不少。

    他势在必得地,慢慢地,凑近她。

    褐色的厚唇先是她脸上摩挲,渐渐下移,亲上她的唇。用力有点大,她被亲得脑袋向后仰。

    她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思。他心中一喜,动作愈发放肆起来。

    厚舌灵活地钻入她的口腔内,不得章法地四处扫荡。她被他的浓烈的烟味、酒味呛到,推开他,狠狠地咳嗽。他看她缓过来了点,又伏上身去。像头迫不及待的狼。

    勾得她的舌纠缠,粗暴地,毫不留情地,狼吞虎咽地,要吞入腹似的。搅得水声四溢。在这间没怎么收拾过的屋子里,显得很应景。糜烂,又淫乱。

    男人的手也没松懈,从她的裤头,探下去,摸到棉质的内裤边沿。再往下,是微微泛起湿意的凹陷,那里吞吐着热气,是个即将让他升入天的无极之地。

    另一只手,则隔着胸罩,从下托着她的胸。那一对胸脯,比他想象得还要沉甸,还要软乎。

    女人的内衣什么构造,他也不了解,往常都是女人自己脱掉,让他摸的。她似乎也明白这点,手折去背后,解开搭扣。

    乳房挣脱束缚。

    他捧住她的奶子,捏着乳头,揉搓着,拉着,五指将乳房蹂躏成不同的形状。他手布了许多茧,很糙,是多年打牌的缘故。

    下头呢,手指拨了拨两边的阴唇,一点点往里滑着。壁肉像有生命,一呼一吸地咬住他。他爽得低声喟叹。

    女人三十多岁,紧致地却像个小姑娘。大概是因为太多年没被男人肏干过了。

    她也被撩拨地喘气:“快点……”

    “着什么急。这才刚开始。”男人最享受的就是前戏,怎么可能会顺她意。

    他埋下头,咬着乳头,牙齿磨着那颗渐硬的乳粒。听着女人愈发急促的喘息,他仿佛吃了春药,更加急切起来。膝盖顶开她的大腿,一把把长裤连同内裤扯下来,褪到膝盖。

    她自觉地,两腿交叉着动了动,将裤子脱掉。

    “好湿了……”他盯着那处布满晶莹液体的黑色茂密丛林,禁不住地吞口唾沫,接着,他拉开裤链,将硕大的、紫黑色的菇头,顶在入口处。借着那股湿润,他向内挤入。层层的褶皱被展平,紧紧地吸附着他的阴茎。

    “啊……”两人同时叹息。

    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他将她抱入卧室。

    床是硬的,做起来没那么得劲,但总比在沙发那么逼仄的地方好。

    他甚至来不及把人放上床,就摁着她,在床沿干起来。每一次顶,都似乎深顶到了子宫口,爽得他几乎要早泄。她手往后撑着,被插得,身前晃起一阵乳波。

    他手抓着她的两只乳房,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又吻着她,肏着她的屄,哪都没放过。

    “啊……啊,慢点……”男人频率太快,她没多会,就引来第一次高潮。女人颤着,流出一大波液体。

    他抽出棒体,手指从蜜穴处挑起几缕清液,笑着:“你看,流好多水呢。”

    骤然感到体内空虚,她看着那根直翘翘的肉棒,舔了舔干燥的下唇。

    那狰狞的一长根,像足了怪兽。

    不像自己已死的老公的,又短又小。往往没二十分钟就射了。

    想要,又耻于开口。

    养着一个傻了的儿子的,鳏寡的女人,正和另一个单身男人上床。

    她自己首先受不了道德的谴责。

    可在所有人眼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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