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微h)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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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滴滚圆的蜡泪打在了贺取的手指上。他吓了一跳,慌乱之间手也拿不稳,喜烛新烧出的红色蜡水,便滴滴打在了榕仙像上。
「糟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贺取赶忙放下喜烛,在房间里找出一条湿润的抹布。趁着蜡水未凝,得赶快擦干净。
等他转头回来,眼睛却呆住了。
金身像旁烧了一半的喜烛,和那天晚上的灯光一模一样。光从侧边照在那张脸上,一丝冷风吹着晃晃悠悠,添了几分生气。
一刻的鬼使神差,让他没有抚去神像上的蜡泪,而是摸着神像的唇瓣——曾经有一双这样的嘴,亲过自己的额头——贺取这么想着,闭上双眼,屏住呼吸,含住了那双嘴唇。
是……软的!
再次睁眼,面前早已不是木质镀金的神像,而是……
而是一位看不出年纪的神女。
容姺躲在像里看了他许久,不知道贺取对自己还有这样的肖想。既然他冒犯在先,想做什么不都是顺水推舟?干脆化出了人形。
「过来。」
容姺伸出手来,点着他的下巴,侧着头迎了上去。香舌熟练地撬开贺取的唇与牙,找到如他身体一般僵硬笨拙的舌,缠了上去。
她赐予的吻,于贺取而言,便是唇齿间铺天盖地的侵入,让他一时不知所措。
「真是放肆。」
摇曳的烛光斜照着,容姺脸上的严肃稍微柔和了几分。
「娘娘……」
眼前人是谁毋庸置疑,贺取只是感叹自己好命——然而他刚做出亵渎轻浮之举,仙姑是来处罚还是责骂,他都还不知道呢。
「啊!」
贺取突然掐了自己一把,右手手臂上肿起一片红色,慢慢转成紫黑。
「你在做什么?!」容姺吓了一跳,拉过他的小臂。戴着戒指的手和白玉一样凉,掠过红肿的伤处,皮肤立马恢复了原样。
就是她。
「我怕在做梦。」
「噗……」容姺觉得好笑,放开他的手臂爬上他的脸,也用力捏了一把,「还能有假?」
「梦里看什么都像真的。」贺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想把她的一切牢牢刻进心里,「可是等到醒来以后,我什么也记不住。」
这话仔细琢磨,倒是相当有趣。
「你此前梦见过,和本座做这样的事?」容姺指着自己的嘴唇。红润饱满如第一等的樱桃果子,现在还沾着刚才留下的津液。
「从来没有。」
贺取不如卿月肤白,看不太出来脸红,可是耳朵尖的羞色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
「噢?让我看看。」
容姺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这要是真的,她明天就投胎去做人。
她拉着贺取,走到书柜的镜子边。两只手迭在铜镜底座,贺取只觉得指尖一阵刺热,镜面上便慢慢出现了容姺的脸。
但不只是脸而已。
镜中的容姺对他们笑了笑,马上褪去了自己的夏袍。底下穿的是男人的里衣,勒住了她的胸口。
画面放远,容姺才看清楚,镜子里是她和贺取两人,在荷花池中的凉亭处,搭了一座小榻歇息。
镜子容姺摸着镜子贺取的胸口,温柔地剥去了他的衣物。贺取精瘦的身子,像一尊价值连城的如意一样,横躺在亭中的华丽西域毛毯上。榻边围着几朵新采的莲花,花瓣渐渐还有晶莹的露水,让镜子里的旖旎显得文雅不少。
镜子里的她便是叼着花瓣,俯身去亲吻他的下身的。不过却也没有含进,打湿了之后,又换手去铸成他该有的硬挺。
镜子里只有朦胧的画面,听不见声音。不过现在周围安静得很,贺取不断加快的心跳声,也算是为这香艳中带这些好笑的画面,加了一些音律。
荷花亭中的幻影还在继续。等贺取被容姺抚慰得差不多了,她便拉开衬裙,连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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