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ℍàΙτànɡsнцщц.©č 狐狸的葡萄(h)

第(2/3)节

    「哎,」她舔着卿月胸口处的一道划伤,渗出的血珠甜如甘露,「这可比葡萄甜多了。」

    卿月搂上她的腰,「主子也赏我一口吧。」

    石板上能感到溪水的寒意,却没了树荫遮挡,燥热难捱,群山的景色在烈日下融化,也和水中倒影一样摇摇晃晃。容姺双手作结,在两人头上建了一座葡萄架,巴掌大的叶子密密麻麻,在卿月身上落下一片斑斓的光影。

    「可惜时侯不到,没结出果子。」容姺摘下一枚叶片,用锯齿的尖尖逗弄卿月的鼻子。

    「阿嚏——」

    卿月轻轻打了个喷嚏,将容姺从自己身上推开。拿起她刚给的叶片,捧在手里,啪地一下变成了刚才那只漆木碗。接着是乒呤乓啷的冰块碰撞声——再还给她时,已经是满满一碗的紫红葡萄。

    「召来的咒语背得挺熟,」容姺从碗里挑了颗大的,送到卿月嘴边,「怎么送回的法术就那么蜡萨。」

    狐狸跪在她身边,含着葡萄舔了舔她的手背,「学那些干嘛,在大树底下,卿月该练的东西只有一样。」

    这话她倒是受用,牵着卿月与自己并肩躺下,侧身将腿搭在他腰间,缓慢地抚慰半硬的阳物。太阳照在葡萄架上,香气扑鼻,连她的动作都懒散了许多,吊着狐狸不肯让他爽够。

    不过卿月也习惯了,转而伸手探入容姺腿间,灵活卖力地伺候那朵隐秘之花。水声渐起,呼吸渐重,最后还是容姺先去了,叫了一声,转身依偎在狐狸的怀里。

    「本座输了。」她含上卿月的乳首,在齿舌之间把玩着。

    卿月意犹未尽,轻轻蹭着容姺的腿,故作幽怨的语气,「您何时想赢过。」

    被戳穿的女人发出猫咪一样呼噜的声音,起身从碗里捡了一枚葡萄。嚼碎了吞下,借着残留的果汁,赏了他一个清甜的吻。

    她刚去一遭,心情大好,松开狐狸的舌头,便将漆碗递给卿月。

    「喂我。」

    然后倚在另一边的葡萄架子上,张开双腿,欢迎卿月尽情观光探寻。

    可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卿月叼起一枚葡萄,像只狐狸一样爬到她身边,却不是要送进她嘴里——狐狸停在了她双腿之间,舌头轻轻一推,将葡萄送进了正润滑着的阴道。

    「你——」

    冰凉的果实与甬道内的燥热相撞,那边花蕊又被卿月的舌头掀起了一阵阵欢潮。小腹不自觉地收紧,那枚圆便一路往深处滚去,又让她原本的火焰烧得愈加旺盛。

    狐狸又玩了一个心机,伸手在她肚皮上写了一个符咒。肚里的葡萄忽然变成了冷冰冰的铁球,愈往里去愈发出叮咚的响声——原来是被他化出了一颗勉铃。

    这时,狐狸才将她放开,坐到她身边,侧过头吻她的锁骨。

    「涯人起的名字也恁俗,」卿月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手指还在她腿间堵着,「怎么能把葡萄叫做菜头。」

    「菜地上头长的,这样叫不可以吗?」容姺顺着他的话讲,在卿月耳边落下亲吻,「涯话里有趣的词多了去了。」

    容姺捏着他的手腕,将狐狸爪子抓出放在他胸前,「食指叫做鸡公手指,小拇指叫蚂蚁手指。你猜无名指叫什么?」

    「这都没个规律,」卿月伸出另一只小爪子,往容姺胸前挠着,「鸡公吃蚂蚁,这不会吃鸡公吧?」

    「对了,」容姺点头,「这叫狐狸手指。」

    卿月挑眉,显然是没信这张常骗人的嘴巴。

    她与卿月靠得又近了些,睫毛划过狐狸的脸,弄得他有些发痒。

    「都是真的。涯人的身子,多半都是有灵性的。你看鼻子总是老公公尝第一口饭的时候最需要,所以叫做鼻公。舌头这是井边洗衣服的老婆婆用得最勤,所以叫做舌嫲——」她顿了一下,「不过依我看,你的舌头,该叫舌郎才对。」

    「怎么说?」卿月听得入迷。

    「上一次床亲了两张女人的嘴,」她伸出舌头,含入狐狸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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