ℍàΙτànɡsнцщц.©č 狐狸的身体(h)
第(3/4)节
,将卿月扭正,并着腿躺好。
「不准动。」
容姺笑盈盈地说,手上加了一点力气。
熟悉的快感再次向卿月涌来,像是蓝天碧海中的风浪,将他躺着的独木舟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却是始终没有抛出去。身心随着浪潮摇摇荡荡,可是到了顶点马上要飞出水时,又被按回了水面。
一次又一次。
「主子……」
卿月不知道容姺有没有回应。始终得不到释放的欲望堆积在双腿间饱涨的阳物中,堵死了他的五官六感。他全身的精力只有两处作用,一是抵挡云雨之欢的滔天巨浪,二是——
「啊……!」
这一次的感觉……不太一样。
狐狸觉得自己跑在雪山之上。
脚下是烫人的寒冰,身边是锋利的风雪,打得他失了分寸,一不小心就会滑到深渊。容姺手上的动作愈发加剧,卿月也被牵着跑得越来越快——
呼吸开始沉重,失去了原本的韵律,两条腿也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感觉到一股酸痛无力。越攀越高,越登越险,越爬越快,追着夹雪的山风向终点处的的断崖奔去。日出的暖光被周围的寒冰反射,刺眼不能直视,于是他便闭上了眼睛。
断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去吧。」
于是他卯尽全力跳向了对岸——男精从柱身飞出,稳稳当当地溅落在他的身体上。
卿月刚刚落地,容姺没给他喘气的机会就又覆上了依然挺立的阳物,甚至没来得及抹去手上的精水,带着一手的黏稠便起了攥着龟头碾轧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最害怕的就是这样粗鲁的折磨。全身的感官仿佛灵敏了十倍,令人满足的快感迭加成了酸苦疼痛,闪电一样流过自己的血肉经脉,好像要从身体里冲出来——
「啊……!」
粗重的喘息无法承担发泄的责任,卿月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喉舌唇齿,随着容姺的动作,想到什么叫什么,渐渐地都不成人声了。
夹着冰雪的风刃从皮肉刮到骨髓,最美妙极致的乐情翻成鹅毛大雪压在他的身上,简直要把他撕成碎片。铃口像是一眼温泉,卿月自己都不知道他还在往外喷些什么,只能感到腹内小腿烫极了。
刚才要追,现在要逃,可是他逃不掉。
双手被缚,双脚被捆,卿月好像一条珍珠色的大蟒,缠着崖壁上的一颗独树翻滚扭动。从眼睛到身子再到性器,容姺倒是饱食秀色,哪里管卿月现在是什么个死去活来呢?
卿月都叫不出声了,压着嗓子发出嘤嘤低吟,真真是一只欲仙欲死的狐狸。
容姺抬起手,对着手上的污浊挑了挑眉,确定今天是差不多了,才抽回了他手脚上的藤蔓。
卿月立马蜷起身子滚到一边,连粗喘的力气都失了一半。翻身时不小心磨过了还未软下的阴茎,又是一阵酸楚,发出一声低吟,又平躺在了容姺身边。
容姺俯下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睡吧。」
卿月被容姺折磨得够呛,得了准许后,几乎是立马就抱着容姺的手臂,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潮红吻印和精水淫液都还挂在狐狸身上,随着气息起伏,像是白玉盘子呈上的海味山珍,诱人品尝。
可惜她还有些怜香惜玉的本能。
容姺抽出自己的手,在卿月饱满的脸颊上捏了一把,然后帮他撤了发簪。
确定卿月睡实后,容姺便把他掰直摆正,往他脖子下塞了个枕头。被折腾过的美人别有一番风味,累极了打着鼻鼾,比平日里还多出几分娇俏,可爱极了。
——当初自己心软救下他,好像也是因为这副讨人怜爱的样子。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容姺摇摇头,用法术清理掉这一片淫靡混乱,穿好自己的里衣,侧身在卿月身边躺下。夏夜清爽,她又怕卿月着凉,于是又飞过一床锦被来,盖在他身上。
「要是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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