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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洲曲】五、前尘(二)h

第(3/4)节
手捆在床头。

    裴烺沿着她的颈一路吻了下去,苏青蔓没法子推了,就改用脚踹。

    ”裴烺!你滚!你喝醉了吧你!“

    然而只是徒劳。

    他利落的把自己和身下的女孩扒了个干净,握着她不停作乱的小腿环上了他自己的腰。

    他一口咬住她挣扎导致高高挺立的乳蕾,她呼痛,他便放缓了力道轻柔的舔弄。

    后来的事她记得不甚清晰了,只记得裴烺挺着他的肉棒在穴外磨了好几下,像是有些急切一般,扶着找准了入口便将一个茎头送了进来。

    他在她身上低吟,咬着牙:“嗯……痛的话,忍一忍。”话音刚落,他又往里动一了动,进了小半截棒身。

    她被死死压在身下,一脸的泪水,她完全没有准备,觉得下身快要裂开了。

    裴烺,你这个禽兽。

    她别过头,裴烺察觉到她的抗拒,有些不悦,舌头侵入她的小嘴,下身用了力,将整根都插了进去。

    “别哭了……”

    她本来在默默流泪,听了他的话,更气了。呜呜咽咽的,结果裴烺像受了刺激一样。扶着她的腿就开始大操大合。

    一整个晚上,她被他变着法子的蹂躏。他坐起来,抱着她放到腿上,就着这个姿势,肉棒入得更深了,她才刚开苞就被他这样弄,刚想往上逃,他握住她的纤腰,昂扬的肉茎狠狠地往上顶,将她搂得更紧,像是要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她喊累,他就将她放在被褥上,让她趴着,自己压在她光裸的背上,怒涨的肉茎仍一下一下的撞入她已经红肿的小穴内。

    第二天她醒过来,裴烺已经离开了,西南境的南诏不断骚扰象郡百姓,他又奉旨走了。

    她发现自己怀孕,是在中秋的家宴上,桌上放了几只阳澄湖进贡的膏蟹,裴烺不在家,只有裴康、乐业公主和阮婞。

    她闻到蟹味,吐得乱七八糟。

    乐业公主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媳,但是看她这样,连忙派人请了宫里的御医来。

    已经近两个月了。

    她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那阵子家里的氛围尤为祥和,乐业公主看她的眼神也不如从前挑剔了。

    苏青蔓拦下了寄往西南关于她怀孕了书信,她害怕裴烺会不喜欢这个孩子,她想等着孩子出生,这样一切都没有变数了。

    但孩子在一个冬日流掉了。

    她不过只是在院子里走了走,滴滴答答落了好多的血。

    四月大的胎儿,她的肚子已经有些微微隆起,每天摸着自己的宝贝,她都会觉得无比温暖,她没有娘,她想把所有母爱都给她肚子里的,她和裴烺的孩子。

    她伤心了许久。她还偷偷给孩子取了名字。

    只是这些他都不会知道了。

    心如死灰不是一日的结果。

    苏富在临安二十二年的时候,被诬陷,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私吞了皇家御款,却说不出钱的去向,挨不过刑,死在了大理寺的地牢里。

    她在乐业公主房门口,跪求乐业公主救救她爹,乐业公主受不住她这样,打开门。

    苏青蔓膝行到她身前,咚咚磕了几个响头,乐业公主却只说:你爹犯的,是死罪,让我如何救。

    她自流产后身体就不大好了,跪了大半晌,彻底晕了过去。

    自此,她彻彻底底的把自己活成了一副行尸走肉模样。

    院中她种的花花草草都枯萎了,院子里也没有她解闷时和翠羽踢毽子的声响。

    她很庆幸,她为翠羽找了一个好人家。

    生命中最后一日。

    阮婞端了一碗毒药,来了她的房里。

    阮婞摸着肚子,像平日那般温柔,轻声:“你该走了,在裴烺身边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呆了许多年,是时候给我和这孩子让位了。若你不喝,这碗药就给裴烺喂下去,这样,宁远候的位置,就是它的了。”

    她冷睨着阮婞,良久,却笑得释然,果断地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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