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yǔsんǔωǔьǐz.cοⅿ 金丝雀中

第(1/2)节
    03

    到后台的路非常好走,因这一身打扮,没有人敢阻拦我,纷纷弯腰致礼,嘴上说:“这位贵客,哎呀呀您先喝杯茶,安吉洛正在忙……”

    我不做理会,一路快步向前,一把掀开帘子钻进去。后面一片吸气声。

    哦,他的确很忙。下了场的神祗衣衫半褪,抱着一个女人吻得难分难舍。牛奶一样的胸脯大片大片地裸露出来,他的手遮住了那一抹嫣红的肉粒,双腿隐没在她蓬大的裙摆间,像一对连体婴儿。听到响动,他把头部抬起一点,那女人的吻堪堪落在他光滑的下巴上:“什么事?”

    “你的信。”

    安吉洛把手从裙底抽出来,接过信筏,这才看了我一眼:“是你?”

    他轻蔑地皱起鼻子,手一扬,那张烫金熏香写着粘稠情话的纸就飞出去,飘然落在炉火中,瞬间被啃噬殆尽。

    可怜的埃兰娜。

    安吉洛不欲和我说话,转头又同女人亲热,仿佛我并不存在。倒是那女人推了他一把,也许是我的男装打扮让她不好意思了吧。

    “看什么看?快滚。”他不耐烦地说。

    奇异的是我并没有生气,而是冷静地回答他:“我在看阉人如何取悦女人。”

    气氛沉默得诡异。δ110129αδ)

    安吉洛松开揽着女人后腰的手,面色可怖地瞪着我,脸上的妆粉簌簌下落,斑驳融化。半裸的女人吓坏了,捂着胸口从后门跑出去。

    我觉得有趣。很少有人向我表达愤怒,我甚至误以为这是只有我才拥有的特权。

    安吉洛一步步逼近我,揪住我的领口。“你说什么,你这个可恶的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也许是距离足够近,他发现我并非男孩,愣了一下,“上帝宽恕我。要不是因为你是女人,我就要往你脸上吐唾沫了。”他松开手,目光暧昧地在我胸上游走一圈:“快回去吧,小女孩,你再待在这儿我也不会上你的。”安吉洛厌恶地搓了搓手指,背过身去,扣起纽扣。

    我轻笑了一声:“你当然不能上我。如论你扮演过多少个英雄,在舞台上称雄多久,也永远成不了男人。”我并不看他扭曲的脸色,撩开帘子:“不过我记住你说的话了。总有一天,你会跪着求我。”

    说完径自离去。

    04

    年轻的安吉洛并不知道我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王储。

    不过即使知道,他也不会畏惧我。他那时如日中天,无数王公贵族杂草般俯下身,巴望着亲吻他的衣摆,仕女们像盛开的花瓣一样在他面前倒下。

    待他日后知晓了,不知会有多少个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后悔对我的态度不够蔑视,后悔那口唾沫没有吐到我脸上。毕竟,他再不会有机会了。

    那一年我十四岁。

    双亲已死而尚未继位。大臣们对我饱含怀疑和恐惧,担心国家一朝落入暴君掌中,民生艰难。

    “她甚至没有为她的母亲掉一滴泪!”“她从没有像小孩一样的笑容。”“她的性子太过古怪。”“听说她让人在冰湖里跳舞……”“她掐死了她的弟弟……”

    这些声音太过嘈杂,不断重复重复,吵得我脑仁疼。我让人把寝宫侍候的宫女拖出去拔了舌头。后来我才知道,并没有人在我床边窃窃私语。那声音,是从我脑子里冒出来的。

    索菲娅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偷偷窥视着我的脸色,见我不说话,又宽慰我说,她们并没有被舌头,只是被遣回老家了。

    这下可好,不会有人在梦中让我还舌头。但储君喜怒无常,爱拔人舌头的流言人尽皆知。我气索菲娅不如表面上那样听我的话,渐渐疏远了她。

    皇宫里安静极了。

    我时常想起安吉洛的歌声。

    我听说他越来越红,每次出行甚至会造成交通拥堵;听说埃兰娜不知为何害了病,在家卧床不起;也听说亨利戏院和瓦莱罗戏院为争夺他闹得不可开交,名作曲家上门为他量身定做戏曲;又听说
第(1/2)节
推荐书籍:战舰少女 女扮男装的萝莉黑潮酱,被屑提督当做正太玩弄开局中奖八个亿超级的敏感-天生骚穴的乃琳小姐被智能玩具调教骚浪女主她被肏翻了(高h)淫情孽缘嫡兄今天死了吗?(NPH)R18密室逃脱游戏淫荡少妇白洁之厦门七日淫钟阮/死对头变成男朋友南北旧事 (1v1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