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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他

第(2/3)节
,和游客合照的时候也经常被揩油。何况是他邀请你来的。

    房间里的电流不稳,灯丝刺啦刺啦的,光线紊乱,你们好像站在各自黑麻麻的背景之中,彼此只靠着一点体温相连。

    他脱下裤子——连内裤都没穿,大腿上残留着被吊带袜勒出的印子,没有体毛。阴茎似乎发育得不太好,小,软绵绵地垂着。他没有管它,凑上前帮你脱衣服,接着把你全身都舔了一遍,跟给幼猫舔毛似的。

    你尝起来一定是咸的,你心说。

    又想,他的舌头没有倒刺啊。

    他舔到你胸部的表情很奇怪,像在吞咽什么很苦涩的东西,融合了畏惧、厌恶与渴望。

    但也就那样了。

    他趴在你身上的时候两团填充过的奶子推着你的腹部。这又提醒了你。你正和一个距离初次见面不到两个小时,长着鸡巴的夜场女郎做爱。确切地说,是你把身体卖给他了。这种奇异的感觉远远压过了羞耻心和罪恶感。

    但他并没有立刻行使他买来的权利。因为阴茎始终处于半勃状态。

    他带着你的手抚摸它,从囊袋开始。手下的皮肤略皱,温凉,筋络微微跳动。他讲起了变性手术:“在这里剪开,先取出睾丸。”他用你的指头划拉了一下,接着向上摸到龟头附近的冠头沟:“划一圈,切开包裹阴茎的皮肤并割下……切掉全部海绵体……一直到耻骨……”

    听起来就觉得痛。你都不敢碰他了。

    可奇怪的是,在疼痛的想象,他却硬了。他喘着气,用你的手给自己戴避孕套,还在说:“尿道要切短,包皮、和阴茎皮肤保留着做阴道……”

    他插进来了。

    一边顶,一边让你摸睾丸之下的会阴处:“从这里深切,一步向下朝着肛门位置,把人造阴道放进来……通到前列腺……”他每一下都要把自己完全顶进来,撞进你湿热的软肉中。两团水球似的乳房在你脸前晃来晃去。他越来越快,叫声像男人又像女人,一张脸重重迭迭看不清楚。

    没多久他就射了。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头低下来,抵着你的肩窝,哭了。

    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儿,他带着沙哑的哭腔问你:“再来一次好不好?再来一次?”

    你不困,而且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大街上而不打算闭眼。再说这一夜太惊奇,不适合平庸的睡眠。

    可是他第一次勃起就很难,第二次更难。于是他翻箱倒柜,找了几片小药丸,一口吞下。

    吓!哪有人这么吃药的,看都不看一眼。他说没事,只是助兴的药。

    大概是以前的客人留下的。

    这一次就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你们都出了一身汗,热到不行。你被翻来覆去地操,余光看到墙角的佛像,床底的各种期刊和一些手稿。

    这床估计是集装箱搭起来的,哐哐闷响。你背对着他想爬远一点,他抓着你的脚踝和小腿把你拖回来,又重重地顶进去。胯骨撞在你的耻骨上,挺疼的。

    你惨兮兮地流眼泪,他声音很夸张地哄,抱着你一点点舔了。你被环着放在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肉腔不自觉地蠕动。他握着你的腰,把你像小孩一样颠起来,又挺胯迎合。

    你不知高潮了几次,晕晕乎乎,又被哄着给他口。他亲了好几下你的唇,保证说自己一点病都没有。

    随便了。

    你感觉不真实,无所谓。

    仿佛今晚染上的性病,明天就会痊愈。今晚被杀死,明天就会复活。无论夜晚发生了什么,黎明都会将一切抹去。

    天将破晓时,他爆在你口中。

    你把精液全吐出来,还是觉得一嘴腥臊味。突然想起口袋里有颗糖,趴在床上够着了裙子,摸出那颗糖,剥了糖纸含在嘴里。

    他看见了说要吃,可是你只有这一颗。他把舌头伸进你嘴里抢,没卷住,只尝了尝味道。

    他咂摸了一下,说小时候最想吃这种糖。求着他妈买,他妈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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