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男人的修罗场(男人的战争、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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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回眸竟幽幽地盯着她,“别私自进去,很危险的。
又随后一言,“你的球,我知道在哪。”
这句话,本是让越鱼安心的,可是她突然一想昨晚就算在马上,她那琉璃球也不该掉下去的,毕竟——
难不成掉在楚宫里了?还是在马车里丢的……
她这才觉得这事很是蹊跷,有必要亲自跑去楚宫内一趟了。
可是要怎么进去呢,这是个大问题,不如到时候在楚宫门在看看,有什么戒备缺失的地方,钻进去。
不过显然她不需要思考任何这方面的问题,因为有人已经给她准备一切了。
越鱼拿着一篮子,假装自己是过路买菜的少妇。匆匆从大门外走过,她已确定瑜白在宫内。
然而一眼晃过去,她竟然发现一顶极为熟悉的车厢,露在她眼底。
“这不是那男宠的侍仆吗。”
她的脚步离他近了几分,可依旧是远的,只是没想到,这车夫竟是突然抬眸看着她,非寻常人。
“主子说,已经为姑娘备好酒肉,今日一续。”待到越鱼走过来后,他就把公子御的那番话都给说出来。
“那,我要是不去呢,”这车夫也是有对策,没想到主上猜的如此之准,“他说,有姑娘想要的东西。”
东西?她顿时脸色一沉,果然是后会有期。他是个小偷!
越鱼虽是有些犹豫,但是仍上了马车。只是她进了车厢后发觉又有丝不对劲,便见那坐榻上放了一套豆绿宫服。
“主子说,姑娘进宫还需换上这套宫服。”她也难以拒绝,毕竟大白天入了楚宫,千万不能让别人发现她是外人的存在。
更何况去寻那公子御的男宠,多少人的眼睛长在那,若是以私通女人的罪名定义他,那便是完了,她也不能害了人家吧。
她也便秉着去去就回的意思,穿上这豆绿色的宫服。
她将那腰带系紧,饱满的浑圆高高地耸立,一首难握的小巧腰肢,也风华无限地勾勒她的美好。
这车夫将她送入楚宫,不知道驶向何处,只知道在一个宫阁前停下。越鱼从车上下来,抬眸往阁前一看,很是不同,这处宫殿四周环水,环境幽静,又有长廊曲折,很像是游玩的地方。
“大兄莫不是给我带错了地方。”她试问道,
“主子说姑娘可以先在里面游玩,他还有些事,稍后就来。”
又说备好酒肉又说是稍等片刻,他怎么个回事。越鱼因此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那我先进去了。”
于此同时的另外一处,凤眼妩媚的红衣美男正坐在榻上小酌,他目光久久不离的看向门外,似乎在等候着什么人。
不久,那门外就传来轻如鸿毛的脚步声,他眼底闪过一丝的痛楚,又转瞬即逝了,“许久不见,瑜白。”
“公子。”这一声公子,又包含了别样的情感,公子御还是听的出的,他似乎是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虽说瑜白的性子就是这般淡,但是,这淡中的寒又太多了。
老友相见,情意寡淡。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瑜先生,还请坐。”他右手一抬,又叫身侧鲁高给瑜白卮酒,瑜白清冷的双眼微敛,与他那慵懒浮沉的凤眸相对。
“我听说,瑜先生这些年在外游历,博学多识,见识了许多奇闻异事,鬼才能人,不知道可否与我分享。”公子御这番话,有些意思。
瑜白知道他借指什么,“臣也是才学疏浅,越国虽为新起之秀,可越王非比寻常,他治国有道,且其野心不小,楚国不可小觑。”
公子御知道他话中话,恐怕要到幕后说,也便换了一个话题,“我长兄施那要如何。”说着,自己卮了一杯酒,一杯下肚。
这时候瑜白看向他,淡淡言,“公子哪天高兴哪天处决便是,何来问我。”
果然是懂他的人,他笑言,“也罢。”
就当他再次提壶倒酒的时候,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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