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 时就趴在桌上睡觉，放学后，有约架就去打，没有就去打零工，回家偶尔也和醉鬼父亲打，打完接着睡觉。

    “嗯嗯，好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着，她眨了眨眼，抬起头来，“那你平时的表情是这样吗？”

    柔和的神情突然消失，嘴角失去上扬的弧度，眼睛并没有完全睁开，即使坐着也是在俯视他。

    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学了五六成像……

    陆不照有些惊愕，但还是点头：“差不多吧，你别和别人说话就行。”

    “唔，那你也是。”朝他弯弯眼睛〖：，她又变回了那副温雅的样子，“我的话——你不记吗？”

    “懒得。”

    结果在她十分专注的凝视下，陆不照还是不情不愿地掏出手机开始打字。

    要学她可就复杂多了，但其实也不难，按部就班扮演一个乖乖女就可以。

    和家人、同学、老师相处，都要保持礼貌，最好能微笑。

    这一点对陆不照来说，简直难上天。

    “如果不行的话……就装病吧？或者是生理期……然后不和他们聊天。”周临雪并没有过多要求，单手托腮望着他，“说太多的话可能也会暴露。”

    两人达成共识之时，服务员推着餐车敲门。

    “吃了再走吧？我刚才和家里发了短信，说不回去吃晚饭。”她站起身来，为服务员开门，顺道说了声“谢谢”。

    “唔，对了，如果被家里人问起来的话……你就说是学习压力太大。”

    服务员离开，只留下满室的饭菜香味。

    “行。”

    两人坐在一起吃晚餐，陆不照下意识看向吃相优雅的“自己”。

    周临雪坐得笔直，五指掌筷，肘部里桌面大概有半个拳头的距离。

    她小口吃着，咀嚼时嘴巴闭合，将声音将到最低。腮帮子有节奏地活动，在细嚼慢咽。

    完全不像原来的他。

    平日里，陆不照吃一顿饭甚至不用十分钟。

    现在也是一样。

    无论酒店的饭菜多美味，对他来说也只是用来填饱肚子的。

    陆不照放下做工十分精巧的碗筷时，她的碗里还有一半的饭。

    “嗯？你吃的好快。”周临雪将口中的食物吞咽下去，轻轻将碗放下。

    “你继续吃。”陆不照站起身来，他实在不习惯这具身体——才吃了那么点东西就觉得撑。

    “别把我的身体饿坏了。”

    捞过沙发上的书包便想走，他又被叫住，不得已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

    “再见，我把地址发给你。有事的话就手机联系。”

    周临雪朝他挥手，暖黄的光落在她身上，照得本就有些发褐的头发显出暖色调，一如她的眼眸。

    ————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失去了字数限制的黑黑开始放飞自我了！

    旋转：时长

    “喂？”声音有些沙哑，因为被吵醒而语气不善。

    “早安，不照。”周临雪有些苦恼地望着全身镜里的倒影，“昨晚还好吗？”

    躯干因为有衣服的遮蔽，颜色是比手臂更浅一号的麦色。

    好看的锁骨以下，胸肌腹肌皆是线条明显却不夸张，再往下……

    “……还行。”陆不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也不问她为什么要称呼那对夫妇为叔叔阿姨的事，尽管他们对待她如亲女儿。

    “啊，那就好。”她缓缓吐出一口气，镜子里的男人做出同样的动作。

    “我想问”

    陆不照看着浅黄色窗帘上的日影，目光又转移到女孩子气息并不浓厚的、装扮简单的房间里：“说。”

    “唔，没什么。”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即使在昨晚洗澡时已经见过，可她还是没办法正常面对——尤其是那异样的灼热感。

    提起涉及身体的事，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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