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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H)

第(3/4)节
不多会儿大黑布下就坐了七七八八,随后,一道道白烟接连从重门小院里升起,金陵城的烟火气伴着夜幕降临。

    苗子清是个寡言的年轻人,长相普通,常年跟在貌若天仙的主子身后活成了一块背景板,主子让他是什么色,他就是什么色。他抱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盒子,一手牵着马,怀里还捂着两块椒盐芝麻烧饼。

    燕回先是凑过去闻了闻他的衣领,又用指头搓了两下,笑眯眯地将烧饼塞进去,说,“晚上要是没吃饱,回去还能就着喝羊汤。”他一边伸着懒腰,享受着各样的目光,悠哉地牵着马晃荡在湿淋淋的石板路上,就像这里随处可见的风流青年一样,

    “南国食精脍细,初尝鲜美欲罢不能,时间长了还是想念北地的吃食,大块的羊肉,劲弹的面条,冬天下雪再煨上锅子子清,你更喜欢哪边?”

    苗子清胸口被烘得发烫,规规矩矩地回道,“锅子涮羊肉。”

    燕回哈哈笑起来,“走,今天带你去元帅府吃羊肉。是不是北地的羊那就不保证了。”

    谢溶溶醒来时,贴身侍女银环已经拉起帷幔,从窗子里透进黯淡的霞光。她先是拢了拢贴身的小衣,又抬手拨弄两下发丝,见没有不妥才出声喊人。

    “娘子醒了?”银环长了一张喜庆的圆脸蛋,总是未语先笑。

    谢溶溶小声埋怨,“怎么又不叫我?睡了这么久,大人呢?”

    银环挂起床帷,两只不大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将军今夜宴客,先去了老夫人院里,走之前吩咐我们让娘子多睡会儿,我还想再过一刻来,谁知你已经醒了。”

    谢溶溶讶然,有些慌乱地要起身,“夫君今夜有客来?快去备热水,再把我那件紫绡金缕双蝶裙拿出来,配那根攒珠金步摇”

    银环忙不迭扶她起身,搭上放在榻上的斗篷,一边给她穿鞋一边道,“娘子莫急,将军都算好时间了,热水灶上一直有,肯定来得及。”

    “那就好阿鱼呢?我睡着时可有哭闹?”谢溶溶有些不好意思,当娘的在屋子里呼呼大睡,醒来才问儿子在哪儿。

    “七少爷一直在老夫人那儿呢,有奶娘看着,您又不是不知道,七少爷可是老夫人的宝,一刻见不着心里都想呢!”

    谢溶溶抿嘴笑,“阿鱼招人喜欢,那也不好光麻烦娘我这么惫懒可不行。”

    她被银环搀着起了身,午间欢好一轮,一动才发现阴穴里被塞了支两指宽的玉杵,眼下两股战战,两条腿夹着磨蹭到净房。谢溶溶不好意思在下人面前拔出来,唯恐肚子里一滩污秽流在床褥子上,这两日她床上的罩子换洗的勤,知晓人事的下人们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脸皮薄,连银环抱着被子冲她笑一笑都能羞红脸。

    “一会儿去将格子里放的那支凉膏拿来,”她别着头不去看银环的表情,“再去问问大人,客人几时来,可用再准备些什么,去娘那里把阿鱼抱来,给他换上月新做的那身薄青小袄。”

    一身雪肌凝脂滑入梨花木浴桶中,谢溶溶周身浸在水里舒缓着经络,听着银环离去的脚步和关门声,这才仰着头靠在桶边,一手探到下身,两指捻着那根玉杵,轻哼着一点点拔了出来。

    “呼——”

    她长舒一口气,手心按在小腹上,一下一下随着起伏吐着早被稀释的精液,穴里猛然一空,那张小嘴抽搐着喝了几口热水,烫在阴户上酥酥麻麻的,竟让她像条小鱼儿一样打了个摆子,张着小嘴吐出了好大一滩水。

    “啊啊——”谢溶溶身子极为敏感,那颗红果肉粒被吸大了一圈,轻易碰不得,她半瞌着眼睛细细呻吟,只敢在穴口拨弄洗洗,可是那肉珠被水蛰得不停地刺激她的穴肉,即使是躺在水里也能摸得到汩汩不绝的滑腻淫液,怎么都洗不干爽。

    最后紧赶慢赶,收拾了大半个时辰才妥当。当窗外降成鸦青色的夜,院子里星星点点亮起灯,镜子里披着鹅黄软毛织锦披风,捧着雕海棠花手炉的美人才徐徐而出,发髻上那支攒珠金步摇一走一晃,荔枝肉一样透嫩的耳垂上挂着一对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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