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ōǔWéňňρ.Ⓜé 第一回
第(3/4)节
业」!否则这麽多年过去,他怎麽还待在这荒郊山野同我这妖精厮耍瞎混呢?
书生的手捏着布巾探到我腿间,小心翼翼地为我清理,动作轻柔仔细。那处被磨得有些破皮肿痛,好在没撕裂出血。
他总说我太小,个矮身小,小腰小手小脚,连那处都生得小,复原力又强,好不容易拓宽了些,到了早上又恢复原样,勒得他疼。
彼时他懒洋洋肉着我穴口,边捏弄边啧啧念叨,一口一个小;我瞅着他那神情,本想踹他那话儿一脚的,看到时谁小。可他却忽然说要炖汤做包子给我补身子,还摇头晃脑地说些「以形补形、有补有望、没补没希望」哩哩罗罗的不知道啥,我也听不甚清。但既是有得吃,便姑且放过他这次吧。
妖受伤恢复虽快,还是需要时间癒合的,按这情形应该明早起床前能好。虽然吸他精气能好得更快些,我却有些厌,喝完粥肚子就已饱了。
早前书生还担心我同他「珠胎暗结」,我笑得打跌,好不容易才忍住笑说:「你没听过『人妖殊途』?人和妖本就不同族,怎可能有崽子,那就像人和牛间无论如何也生不出娃儿是一样的。要不,你找头牛试试?」
书生当时的表情堪称一绝,可惜我没他的画工能画下来作纪念。之後书生就再也没提过这件事了。只是明知是无用功,他却依然每次都弄的我酸胀难受,害我对从前最爱吃的生蛋产生y影,一见那透明稠糊的蛋液就反胃,唉唉。
——其实我是骗他的。
至於为什麽要骗他,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想骗就骗了呗。
我想想,姥姥当时是怎麽说的呢?
「人和妖能有孩子,人和鬼也能有孩子,人和仙、神、魔都能有孩子。可那又如何?混杂的血脉,终究不属於任何一界:非人,非妖,非鬼,非仙,非神,非魔。那就叫异类。异类无论走到哪都不被认可、不被接受;被讥笑、被驱打,无止尽的流浪放逐。到後来,连自己也质疑起自身的存在,怀疑为什麽而活着。
除非能将孩子永远困在父母创造出的结界之中,不让他和外界接触,才能使孩子永远无忧无虑的笑着。」
我隐约还记得姥姥说这些话时的神情,很……很……我不晓得怎麽去形容,只依稀觉得那不应该是会出现在妖脸上的表情。那种表情我偶尔也会在小婧的脸上看到,莫非是他们俩瞒着我偷偷有的共同秘密?我有些恼,却不知怎的不敢多问。
既然想不通就不去想了。况且姥姥说的那种事,无论是我或书生,如今都办不到。就算是姥姥也办不到。
所以我不要孩子。
至少不该是现在。
对象也不能是他。
妖的天x喜欢自由,我的孩子应该也会喜欢自由。我不愿蒙上孩子的眼、让孩子被锢在小小一方天地,然後以为那就是全世界。
孩子何其无辜?被迫承担不属於自己的原罪,委实太可怜。
反正我是这麽认为的。
况且我还小呢,以後的事谁说得准,指不定有更多更好的选择正在未来等着我,才不要像小婧那般吊死在个坏书生身上!
说到年纪……我将方才揪下的发摊在掌上伸到书生面前,嘻笑着调侃:「喏!书生你瞧,你长出白发了哟!我就说嘛,你心思那麽狡猾刁钻、性情又那样坏,容易老得快的,你偏不信……」
书生的手忽一颤,牵带指尖划过未癒的伤口,我吃疼的「嘶」了一声。随即住了笑,眼睛瞠得大大的,惊恐地瞪着他——书生的表情好可怕,我从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似是发觉我的恐惧,书生忽低下头,垂泄的长发遮荫起一道帘幕,我只能听见他胸膛如擂鼓般怦怦急促的心跳声。
真生气啦?我最怕他生气了,因为迁怒遭殃的往往是我,於是忙结结巴巴地安抚他:「也、也没关系啦……白发多帅气啊!你们人不都说是智慧的象徵吗?而且这样以後我想变长毛时就可以趁你睡觉偷偷割你的发下来玩了呀。」啊啊!该糟,我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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