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上):热,似乎可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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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而活,并不是难事。
祝鸠立了帽檐,紧裹在他怀里。风自她身侧呼啸而过,只是她耳朵被捂得严实,听不清晰。
反而是迟叙意的心跳,分外明朗。
不多时,二人稳稳落在沛国公府的后院。
迟叙意放开她,去推门
不待迟叙意来动手,祝鸠先自掀了帽檐,松了系带,只松垮披着披风,散散闷出的热意。方才她埋首于他胸口,散落的发因此凌乱粘在她热出潮红的面颊。
祝鸠留着长甲,没有镜子,她不便拨弄,就改用手背蹭,只是收效不大。反而丝丝墨色惹她发痒。
身边有个人是不留长甲的,这种事情,仿佛就理所应当由他来做。
迟叙意看她自陷进困境,笑着帮她理开缠乱的发。
“似乎不够贴心,向你赔个罪。”迟叙意的道歉,都分外地有诚意。
迟叙意领着她进了内室。
室内一点烛火也无,今夜的月色又不很明亮。骤然堕入无声浓墨,祝鸠紧张,下意识掐手心。
只是迟叙意的披风宽大,垂盖住她的手,让已逐渐圆钝的食指指甲都掐不出痛感。
祝鸠垂首看着自己的右手,虽同夜色融为一体,看不清楚。
但是,她想,她愿意替换的料子,已找到了。
作者有话说:
下半章开car,今天再研究一下车技。
另外,我有点沉迷小迟了。(gt﹏lt)我要偷猪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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