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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目日常番外:当对幸福的憧憬过于急切,

第(2/3)节
;望着雨水垂落屋外房檐时;解决厨房准备的饭食时……

    加茂的人生缠绕了外来无形的锁链。

    “嗨,小宪纪我来找你玩啦!”

    没大没小的称呼在那些时刻响起过,接下来是自来熟地走进靠近他,对他开充满侵略性而不自知的玩笑。

    尽管她十年来“拜访”的次数甚至不如他一天一分钟的训练量,加茂宪纪还是凭借优秀的大脑将本应如流云存在的小事记忆犹新。

    ……

    十二岁之前——嫡子应该做的事,他必须更好的完成。这样的认知在之前从未动摇过。

    “宪纪的人生难道不是自己的吗?明明不是百分百认同那些烂橘子的观念,为什么非要强迫自己认同,成为曾经甚至讨厌过的家伙。不会失望吗?

    从受害者转变加害者,以及完全没有悬念的未来。妻子的话……加茂家会安排一位血统最合适的,也许前几位侧室也是,然后作为‘麻木的牲畜’家主麻木地牺牲女人,顺从并享受地配种,繁衍再废弃一窝最终挑选出最优秀的一只。”

    毫无顾忌地将御叁家地位最稳固的加茂家一通批评,称加茂家的家主为牲畜。

    她翘起双二郎腿,纤纤玉手剥着皮薄多汁的蜜橙,态度狎昵地靠近加茂,撕下一果肉喂到他口中。

    “宪纪身上好香。”她鼻尖贴近嗅了嗅。

    孟浪!加茂有些不自在地拢紧浴衣领口,“可曾想过被关进养殖场的牲畜别无选择。”暗暗攥紧了拳头。

    正室夫人,加茂宪纪名义上的母亲,于前日要求他不择手段也要拿下眼前这位适宜“配种”的少女。

    他当时犹豫了……因为正室夫人形容操溯的语气一如从前提到母亲。

    鄙薄,轻蔑……暂且不提操溯会不会答应,如果嫁进来她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名分和母亲当初一样。

    受人冷眼,任人折辱的侧室。

    “我认识一位自身条件和你差不多的朋友,不是五条悟哦,他也继承了祖传术式不过对御叁家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说真的,我挺佩服他的,毕竟禅院家很值钱吧,哈哈。”

    那个人是伏黑、不,是禅院惠吧。

    同样,她对加茂家,无法与加茂家分割的他看法也是……

    离开京都,有意无意选择挑战比之前高一等级的任务地点在埼玉。准备行李那天,正室夫人那边特意送酒的动机,加茂隐隐猜到了几分。

    在操溯不正经地笑着向他讨要酒的那刻,挣扎已久的卑鄙私欲与不明情愫水火不容般碰撞。

    第一次参与赌博的加茂宪纪,押酒后水到渠成。

    第一次脱下女性的衣物;第一次和女性肌肤相亲;第一次感受刺激带来的火热酥麻;第一次灵魂坠入黑暗的深海。

    加茂吮吻她身后的肌肤,趁机催动咒力指尖划破她腰后某处,再割破他的指腹将体内的血液压缩灌进她的伤处。

    已经浅入的身体被踢开后,他不止一次为自己一时的卑劣行为感到庆幸。

    ……

    加茂家下药事件后不久,操溯夜临京都,夜袭加茂宪纪。

    她来复仇。

    刚刚睡下的加茂被她压制住身体,她强行掰开他的嘴灌下黑市买来的药效凶猛的——春药。

    她一次灌入整瓶而不是说明上的几毫升,可能没想让加茂见到早上的太阳。

    “我要在你身上做春天想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加茂宪纪。”骑在他身上的少女放下“狠话”。

    沉郁的海面出现了救生的轮船,让液体呛到咳嗽的加茂偏过头避免暴露内心过于痛快而笑出声。

    多谢款待。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操溯既然对加茂宪纪下药就没想像跟伏黑惠做那样温柔体贴。

    加茂正过头直视她。操溯想,大概是隐藏太深所以从他脸上找不到羞恼耻辱的情绪。

    她故意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自己最后一层束缚,把内裤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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