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穿环与七宗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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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那是姑娘们常用来画眉的道具,此时却被女孩拿来做这种行径。
“给我喝口。”可怜他私藏的陈年美酒。安古预想到接下来的场面,喉咙干涩如火燎。齿间的烟已烧至尽头,被波本夹住。
“张嘴。”难道要把烟按灭?他难抑喘息,舔舐双唇,乖巧地吐出舌头。
波本无语,把酒瓶塞入安古湿润的口腔,灌得他呛咳出声。
很好,又给了她灵感,可作为大轴。
圆口钳夹起块皮肉,冰凉的针贴近表面,缓缓扎入。安古深呼吸,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从未被外人触及的部位被刺穿,大腿不受控制地发抖。表皮穿透,随即是肌肉,尖端从内部顶上皮肤,将其刺破,抵进缓冲用的软木塞。相比痛楚,更多的是一种由肉体强迫灵魂接受的隐秘认知:被肆意打上人工孔洞后,他不再属于他自己。这种被剥夺的失衡感竟带来阵奇异的眩晕。
“看看要埋入你身体里的东西。”波本口吻轻佻,拿银环在男人面前晃荡。它像半轮弯月,两端是稍粗的圆球。接下来才是重点。短暂穿刺可以轻易愈合,但点缀上首饰后,长期佩戴将留下永久的伤痕。
“不刻字吗。”安古发表评论。就像戒指内侧的纹样。
“没这个必要。”波本嘟囔,但立刻改了主意。“也不是不行。”
男性从来不会佩订婚戒指,结婚戒指也极少戴。说到底,这两者实际上是物化女性的标志。女性从出生就被熏陶,戒指是忠诚挚爱的象征,然而其起源自原始的交配仪式:穴居人在选定伴侣的手腕、脚踝及腰部系上草编织成的绳子,以“让她的灵魂处于他的控制下”。古人将此习俗变成了手上的戒指,因为他们相信圆圈代表永恒。在之后,这个小圆圈寓意愈发复杂深远:订婚戒,代表新婚夜被占有的处女,它被佩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因为当时的人认为它直通心脏的血管,进一步表示丈夫对妻子的所有权;结婚戒:昭示她进入了传统的家庭结构,可以和丈夫发生性关系,而避免被贴上“老处女”或者“荡妇”的两极标签。
她摩挲金属内外两侧,施展小法术,将生成的文字展示给男人。
安古眯眼,看清凸面的词语:
贪婪。
圣主在上。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七宗罪有七项。
波本拧开两端圆头,对准埋在男人体内的穿刺针尾部,慢慢穿入敞开的淡粉色伤口,直至会阴环将针完全顶出。欣赏杰作片刻,她复拿起酒精棉球。
“你这是要打成串么。”红肿破皮的部位再度被擦拭。安古想象了下自己双腿间缀满银环,碰撞叮当作响,不由牙龈酸软。
“我看上去那么没有创造力?”她嘟嘴,随即不怀好意微笑:“你勃起了。”
绵密疼痛折磨下,无人爱抚的阴茎竟翘得老高。
安古本想坦言:这是正常生理反应,毕竟她鼓捣的部位是会阴。可波本对龟头比划片刻后,又造了枚圆环,举至他眼皮底下。
色欲。
“操。”他有气无力咒骂,声音暗哑似砂纸摩擦:“再给我来点。”
波本擦净器具,将酒递过。见他喉结滚动间半瓶烈酒下肚,弯眉紧蹙:“我要留着些。”
“箱子里还有,随便用。”男人咬紧瓶口,不让她抽走,眼尾因酒精晕染层薄红。蜂蜜色酒液自苍白脖颈淌落,滑过乳沟,在腹肌间积聚成水洼。
一滴都没给她剩。波本抿唇,将玻璃瓶重重摆上床头柜。权当是消毒吧。
安古醺醺然,任由女孩捉住最脆弱的部位,直到马眼遭顶弄。定睛细看,酒醒了大半。
那是根中空金属棒,直径抵得上女孩画线用的石墨芯。
“你不用刚才的针?”铃口被粗大圆头戳刺,渗出前液。但即使如此,也难以插入。
“这是定位接引管。”波本不忘普及知识:“穿刺针直接刺入容易造成贯穿伤,可能血难以止住。”她歪头:“如果你不介意连续几天穿尿布…”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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