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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第(2/4)节
,他拉开门,半个身子进了客厅,用尽量真实的音量说:“好的,学姐,这事交给我,你放心。”

    然后手上带风地将手机揣回兜里,无事发生地合上玻璃门。

    “宝贝儿。”

    身后传来这么严肃又凝重的一声呼唤,何悠扬心里一跳,果然上套,吃醋了吧。更重要的是,齐临终于叫他“宝贝儿”了,他按耐住狂喜,沉住气回头:“嗯?怎么了?”

    何悠扬回头以后,发现齐临原来正和标枪大眼瞪小眼,根本没分半个眼神给自己。齐临有些心疼地握了握标枪的前爪:“你怎么不是一只完整的狗了?嗯?什么时候的事,疼不疼啊。”

    何悠扬:“……”

    他想起来了,就在上个月,标枪的确被铁石心肠的许小舒带去宠物医院过,和早已“净身”的铁饼一样,不幸痛失蛋蛋。

    原来不是在叫他,何悠扬欲哭无泪,泄了气,干脆四仰八叉地躺到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齐临,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俩了,应该离开。”

    齐临煞有其事地看了郁郁寡欢的何悠扬一眼,拍了拍标枪的屁股,让他自己玩去:“去吧。”

    然后坐到何悠扬身边,戳了戳他的脑门:“干嘛啊。”

    何悠扬瞪了他一眼,将身子转过去,面朝里侧,留了个气冲冲的后脑勺,心想:“傻狗随主,你这辈子就跟狗过去吧。”

    齐临失笑,手搭在他腰侧没轻没重地捏了捏:“不是跟学姐聊得挺愉快的吗,还让她放心,惊天动地的,怎么又生气了?那个学姐不理你了?”

    看来不但被他看穿是假装的,还被他反将了一军,何悠扬更加抑郁,一把拍掉了齐临的手。未曾想那只手又死皮赖脸地缠上来,这下不止腰际了,简直就是变本加厉地上下揩油。

    “哎别动,你唔……”何悠扬苦恼地蜷缩起来,想骂他几句,却被齐临堵住了嘴唇。

    在学校住宿分隔两地,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多有不便,大半年没尝到那滋味,此刻对彼此的想念更是如饥似渴,只消一点点细微的火星,就能把大火轻而易举地撩起来。

    齐临很快察觉到了何悠扬起的变化,凑在他耳边轻声说,声音又低沉又磨人:“在我这里住几天,行不行。”

    随后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何悠扬怔怔地回望他,恍然大悟。一开始觉得齐临不会理财,乱撒钱,现在觉得齐临居心叵测,其心险恶,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好啊你,赚钱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事,亏我还把你当正人君子!”

    齐临弯了弯眼睛,起身把标枪锁在阳台外:“你说得对,我道貌岸然,居心不良,就是为了金屋藏狗。”

    何悠扬:“……”

    这话怎么去的就怎么回来了,他扣住齐临的手腕,不怀好意地说:“我这几天忽然想到一件事,必须跟你掰扯明白。”

    “什么?”

    何悠扬不紧不慢地说:“你身份证上那个一月六号的生日不准确对吧。”

    齐临以为他又要提挑一天补过生日的事情,手上的动作没停,心不在焉又心急地“嗯”了一声。

    “你实际年龄应该比上面小一些是不是,”何悠扬见他被扣住了一只手还这么游刃有余,急道,“哎你别把我扣子扯坏了。”

    “是。”

    何悠扬蹬鼻子上脸,伸出一根手指在齐临下巴上轻浮地一勾:“我比你大,你得叫我声哥哥。”

    原来扯辈分呢,齐临深深看了他一眼,手上力道加重,准备用事实向深陷沙发的何悠扬证明,到底谁该叫谁“哥哥”。

    这间屋子性价比实在太低了,不忍卒睹,因为过年的时候,齐临被何父何母强行唤了过去,拢共也没在这儿住上几天。

    何悠扬家过年的仪式感没有原先和齐老太太在一起时的重,不过氛围浓厚许多,可能是因为人多狗多,凑在一起叽叽喳喳显得热闹非凡。

    以前在别墅过年,大多数年头上,只有电视上的炮竹声、油烟机的嗡嗡声能赶掉些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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