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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成为主场的身体,双腿夹着雌兽的头颅,上半身不肯错过风景,又支撑不住后仰,双臂已经打直,可依然被腰上缠抱的手拖走了下半身,颓然仰倒,改为以肘撑床。
后来发现不去看就能解决所有肢体问题,包括掩盖撕裂的背部伤口疼痛,于是所有知觉都交给了下半身,他终于闭上眼,塌下克制的头颅,一切交给身体,去做纯享受的事。
疾风骤雨过后,她相信嘴唇肯定肿了,却含紧劳动成果不放,意识都给拉扯到恍惚,搂抱的腰腹已经抬离床面,耳边全是创世纪级罕见听到的男人呻吟,然后她跟着那结实的腰腹回到柔软地面,睁着水蒙蒙的长眸,和他雾气深重如湖泊的眼对视,不自觉喉头咽动。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慢慢爬下床铺,去了卫生间。
出来后见他还躺着喘息,双眼望向天花板,她爬上床,利用双膝双肘挪动身体,化身猎食性动物,带着危险美丽而优雅地靠近,呼出一口热气,吹拂到他脸上,柔软指腹捧住脸颊。
一记长而深的吻按压住他,良久,疲倦而又满足地闭上眼,什么狩猎,反狩猎,有没有脱离危险,让她走为什么又回来,这些通通抛之脑后。
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知道脚下是他“功成身退”找的一个驻足地,提供观察视角让他确保所有危险已经撤离酒店。可为什么选择她的房间?就像受伤的动物本能寻找安全地带,明知她已离开,却留守在有她气息的地方,当见到进来的人是她,全身戒备就烟消云散,双眼闪闪发亮,怎么也掩藏不住那份高兴,让她心都在颤抖,不知该摁死他还是亲死他。
最后她榨干他,再亲吻他,对他说,晚安。
无声地睡倒在他身边,以面朝他微蜷四肢的姿势。
一夜的雨,时断时续,时而倾盆,时而连绵,直到清晨才停,晨光伴随着密集绿植环境带来的鸟叫,唤醒每一扇窗户。
酒店经理回想起这场诡异的停电事故,就心惊肉跳,彻夜难眠,算着时间,他敲响那名勇敢的助理小姐的房门。
无人应答。
推门而入,清晨的风吹动窗帘,一夜之间,酒店仿佛回到建址前,那是片茂密荒林,酒店落成后,保留了小半的绿地格局,对外也是以避暑而著称,但已多年未像今日这般,空气清新,阳光甜美,鸟叫声声环绕。
终归是人的原因。
人少了,自然就会回来。他心里感慨,退出空荡荡的房间。
午后,炙热的阳光阻挡在厚重的窗帘外,室内空调努力调温,仍没法降下房间中心的火热。
专属于情人间的私语,间插着笑闹。
“又流血了。”女声惊讶道,“你
本書來洎紆háitángsんu这抑制剂白打了。”
“乐乐。”
“嗯?”
“你这么好,是因为我受伤吗?可”他憋了老半天,终于还是说了,“我不会总是受伤。”
能不能平时,也给他这种待遇?
“嗤,以前我就不好吗?那时什么都不懂,任你压任你骑,须知,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是他的报应吗?让他这么久才知道主动响应有多甜美,这个角度来说是,报应。
伏在枕头里的面孔发出闷笑:“你现在骑我腰上是报复我?”
“不可以吗?”手在伤口皮肤附近按压,触摸到已消肿,按压变成轻呵呵地指甲划弄。
“一直给你骑都可以,但你也要给我骑。”
啪啪背上挨了好几巴掌,那釉质皮肤起了一片红痕却转瞬即逝,温热女体覆盖上去,小心翼翼避开他伤口,双手覆盖住他放在枕头两端的手背,手指来回划过指缝,下方男人的手用力一握,十指就给交缠进来,犬牙交错。
“骨节也长开了,你终于长大了。”她在他耳边呼气,用身体感知他每寸骨骼,肌理,切身感受不可思议,真有人成年后还会发育。
趴着的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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