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兄要一起睡的
第(2/3)节
离他,刘烈免不得用了力。
“我真的很累,别乱动了。”
他将头凑来了颈畔,雪里透粉的长颈被他的灼息萦绕,景姮不安又无奈,咬
着牙僵在他的怀中,她不动了,他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过几日我要去视察西渠,阿婵终于可以有好长时间不用见我了。”他轻轻说
着。
景姮忍不住侧过头去,许是真的累极了,说完后他便没了声音,强悍拥住她
的双臂却更紧了,似是连梦里都怕她离开,心中说不得的感觉难言,就算没有他还
有一个刘濯,这两人哪一个都不会放过她。
不知不觉的,景姮也睡着了。
外间雷雨交错的急烈,帷幔之中却迎来了难得的平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景姮醒来时,刘烈已经睡沉了,她怔怔的环视着王榻之
内,才想起人在甲殿中,环住她的手臂依旧未松,她费了好些力气才从他怀中退出。
这里是刘烈的寝宫,出宫入关的令符不在此殿也可能在正殿里。
她决定先找到令符,若刘烈此次出行视察,倒不失为她离开广阳的良机。
作者菌s:谢谢小天使们的珍珠投喂,么么扎!
就对你硬
景姮还未来及穿履,就被刘烈抱住了腰,惊呼着又同他往后倒去,她慌乱的抓住他的衣襟,大叫着:“你装睡!让我起来。”
“去哪里?”不带一丝睡意的声音清朗微凉,侧卧之时,又将她也紧抱在胸前,闻着霜色雪颈处的阵阵幽香,说不得的口干舌燥起来了。
“与你无关!”
也不顾什么贵女的仪态了,她拿脚就往后踹他,却被刘烈长腿一跨给夹住了,一团生硬的异物立刻抵的明显,景姮知道那是什么,连挣扎都弱了些。
“下流之辈,你你——”
刘烈颇是无辜,抽走了她鬓间的玉簪,将下颚压在了她的头顶,气息微促:“可怪不得孤,这世间女子千千万,我偏就欢喜你,就对你……硬,无论你做什么这里都能有感觉,就是你什么也不做,也有。”
景姮的脸是红了又白,耳畔散乱的发被他撩走,浅浅的吻细密的落在颈畔,痒的她身子一阵发软,急的只能抓住他的头发。
“你别乱来!”
两人贴合的极密,是拥似缠,她的抗拒明显,刘烈只能停下,满怀的娇软馨香,其实就如此抱着他也是难得满足的,修长有劲的手指慢慢抓住了景姮的手。
“你究竟想要什么?阿婵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总是说不出来,我们便是想将这天下捧给你也是枉费,你我已有夫妻之名,与王兄也有夫妻之实,为何我们三人就不能一起?”
“那是你们强迫我的!”景姮忍不住红了眼,是委屈又是恨,没有哪个女子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听到她哭出了声,刘烈竟然有些心悸,连抱着她的手臂都无措了几分,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一颗心为她充实又因她而扭曲,时而也会疼的难以忍受。
“别哭,十几年都等了,哪怕再等十年我们也可以的,只是阿婵,对不住,真的不能放你走……”
这大概是刘烈最温柔的时候了,努力敛去了一身的反骨,就这样轻轻抱着她,对她的爱,对她的愧疚,对她的执念,都在此时展露无遗。
那样浓烈的情感景姮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三个人的纠缠远比两个人的难太多,闭着眼默默流泪,直到后来在刘烈怀中沉沉睡去。
傍晚时大雨也未歇,空气中弥漫了幽幽沉香,静谧至极时雨落的声音别有一番意境。
景姮从王榻上坐起时,额畔晕的发胀,她还在刘烈的寝宫中,龙帷被慢慢掀开,来的人却是刘濯,白衣胜雪端坐在轮椅上,灯火通明中如是渡了一层光芒,让人目眩。
“该起了。”
他一过来,景姮几乎是本能的怕,那日被他弄的三天没出殿门,这看似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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