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coм 匕见
第(3/6)节
色的碎发垂下来,拂在腮边酥酥的痒。冯献灵后背发热,匆忙扭开了头:“可是他们已经——”
他慢条斯理的解她的衣裙:“我知道。”
可是他们已经死了,曝尸城楼,血肉模糊。
玉佩被璁瑢一声丢到地上,殿下喉咙发紧,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冒出这么荒谬的想法——神都城里住着前高昌国的王族,住着铁勒九部的酋首和特勤,昭武人、天竺僧、龟兹女,这里……勉强也能算是一方宜居之地吧?留下来未必不是更好的选择。
可她说不出口。她听懂了他的决意和执着,一切挽留、邀请对‘二王子’来说都是变相的侮辱。
“这刀可不是给你藏在袖子里把玩的啊,”手掌沿着腰腹向上,轻而易举的从里面挑开了她的上襦,被茶水润湿的胸乳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小娘子下意识的伸手格了一格。郎君轻笑不止,那柄冰冷的小银刀被他随手塞进了枕头底下,“我们一般将它别在后腰,或是藏在马靴里,它的刃太短太薄了,轻易杀不死人,唯有出其不意……方能一招制敌。”
耳鬓厮磨时呼出的热意水汽丰沛,他没有拉开她的手臂,只是不轻不重的咬吻她的耳尖和细颈,一手揉按着雪乳红樱,一手慢慢向她腿间滑去。指间冰凉的宝石戒指搔刮着嫩肉,那种战栗的快意令她后脑一麻,无法深究这个‘我们’指的究竟是突厥还是安息。
“……像这样?”不知何时两只细瘦纤长、柔弱无骨的手松松扼住了他的咽喉。小娘子鼻尖挂满潮汗,湿漉漉的目光透过睫毛笼在他脸上。
鄯思归深深看着她,俯身压吻下来:“对,就是这样。”
茶炉上的碳火一直没熄,蒸汽顶着铜壶盖子,不时发出一声尖锐的‘滋滋’。郎君褪去外袍,露出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肉,虽说周国男子也以宽肩长腿为美,自从圣后登基,魏晋时大行其道的傅粉何郎、掷果潘安重又占据了审美高地。
她不想承认,他的这具身体让她觉得口干舌燥。
“现在还难受?”硬物就抵在腿心,他却不忙着进去,顶端撑开花瓣,不住来回搅弄着,“今日出来带药没有?”
小娘子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满面潮红、神色古怪的摇了摇头:“我已经不常发作了……”
除了两位近身女史,没人知道她初次发病时年仅九岁,且就在赫赫扬扬的马场行刺案之后。高烧、心悸、意识模糊、呼吸不畅,当时服侍过她的人都被统一封了口,对外只说皇太女坠马,不幸伤及肺腑,因此卧床静养了大半个月。
药藏局膳食局合二为一亦是为了掩人耳目,只是当时的殿下还不明白这么做的必要性。
“那就是以前发作过……”他想起那则太女妃独霸东宫的流言,沉腰缓缓挺进,滑腻的水声与缠绵的低吟几乎同时响起,郎君忍俊不禁,故意在她体内磨了磨:“喜欢?”
喜欢人还是物,他不肯挑明。
冯献灵唔了一声,泪眼朦胧的似要反驳,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他贴近。鄯思归的肩很宽,无数细小的陈年旧疤蔓延交错,她生怕自己会弄痛他似的,十指不敢使力,只好呜呜咽咽的一口咬上他的脖颈。
耳畔传来一声隐约的“嘶”。起初他顾念她小,不忍过分折腾,慢慢的郎君越发不知节制,一下一下,恨不能碾进她的最深处。这种堪称恶劣的做法直教她全无招架之力,金钗散乱、衫裙半敞,除了呜呜啜泣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鄯……唔、鄯思归!!”被他抱起来翻转过去时殿下忍不住哭骂了一句,彼时双方都没注意,这好像是皇太女第一次直呼他的名讳。
制敌(h)
“叫我做什么?”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手挽她的腰,一手绕去前面囫囵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叫我……”
她腔道细窄,这个姿势恰能直抵某处幽僻的敏感,小娘子被撞的眼饧骨酥、浑身乏力,涎水顺着合不上的嘴角滑落下来,直教她羞愤交加,张口便恨恨咬住了他的手指。短短十五载人生中极少有被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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