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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压下一群人的抗议,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祁薄言反手拍了拍纪望的背,安慰般道:“没事,他就算想对我做什么,也做不到了。”
祁天于四年前出了车祸,与他同行的祁向南,也就是他们的父亲当场死亡,祁天至今还躺在b市的高级私人医院,成了一个植物人。
他再也做不了什么,也没办法从那张病床上爬起来,折磨祁薄言。
讽刺的是,祁向南和祁天刚出事,祁正松也不知道从哪带回了他的私生子,还有私生子生的孩子,连带着祁薄言一起,都作为备选继承人。
祁薄言厌烦地把脸靠在纪望的肩膀上蹭来蹭去:“谁要祁家的东西,我连碰都不想碰。”
“纪望,我是个私生子,你会看不起我吗?”祁薄言牵着纪望的手,小声问。
他的存在是他母亲破坏了别人家庭的证明,祁天对他偏执的恨,也是因此而生。
纪望没说话,他只是做了当下他该做的事情,那就是抱住祁薄言:“不会,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大人的事情,关小孩什么事。”
“你说出轨是祁家人的刻在基因里的毛病吗?”说到这,祁薄言忽然意识到他把自己骂了进去,赶紧强调:“我不一样,我只喜欢你,我从来没出过轨。”
“那次在包厢里,我亲那个人……是因为我想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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