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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认认真真开始画人。
她画的是秦恕,少年郎坐在桂树下抚琴,长眉入鬓,风姿独绝。
糖浆太香了,她闻得有些馋,画着画着便忍不住吞口水。
秦恕站在一旁,本来还能忍着,但听见她吞口水的次数多了,委婉提醒道:“若是真的喜欢,不必垂涎一幅画。”
他道:“本尊就在这儿。”
意思是,你想抱就抱,由你。
岳金銮回头看他,兴致缺缺,“算了吧,你又不能吃。”
秦恕抿唇:……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岳金銮画完了,兴奋地想用竹签沾上送给秦恕,忘了自己手上还拿着铜勺,里面都是糖稀,扬手洒了自己一身。
“哎呀。”
糖稀滚烫,沿着衣服粘稠滴落,岳金銮愣住,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隔着春衫,肌肤在慢慢被炙热的温度烘烤。
秦恕脸色突变,伸手将她搂进殿中,用冷水浇过她身上糖浆,又找出洗净的干净外袍给她,“……把衣服换了,我出去。”
他转身走得利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匆忙。
岳金銮身上又是糖又是水,幸好秦恕刚才反应快,否则那糖烫到肉,非得褪下一层皮来。
她小心翼翼把脏衣服换下,犹豫了一会,才换上秦恕的外袍。
打上回蒋闲来过,岳金銮便不允许宫人进常宁殿了,一律在门外守着,不许进院子,防止蒋闲再来打探。
因此姮娘她们不知道她被糖浇了一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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