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
第(2/3)节
不会做爱,不变一切。
淡典道:「我亦有母亲,母亲亦被淡锋打死。」
淡典道:「我父亲不养你,我养你。」
柳姝的心乱了,淡典愈说话,她的心愈乱。
五味皆杂陈于她心胸,话闷在喉咙里,她要讲话,几度张口,讲不出一句话。
淡典道:「我中意你。」
淡典嗓音似乎沙哑了,道:「你别走。」
柳姝道:「我不走。」
此句话说出口之前,她未有骗人。
此句话说出口之后,她讲了人生中的第一句谎话。
她还要再讲话,但灯火骤灭,吞没了柳姝所有的情意。
一刹那,如白昼的房骤然变作昼夜。
淡典抱着她,平静地道:「停电了。」
于漆黑之中,柳姝凌乱地恨。
她不知为何而恨,亦不知恨谁。
只是青涩地学恨。
她要走了,不是为自己而走,而是为母亲而走。
她的母亲死在淡锋手里,死在淡典的不作为。
柳姝的心道:记住,一定要记住。
另外一瓣心却说:往事不要再提。
淡典起了身,柔软的身躯这么走了。
柳姝的目光跟着她,看着女人摸黑去卧房拿手电筒,而后将整个屋子打亮。
淡典道:「没法看春晚了。」
柳姝像是伤心,却温声问:「你湿了么?」
湿。
柳姝有多久未曾主动?
女人一刹僵了身子。
黑夜似乎是为她粉饰,片刻后,她跪下,直着身子,万分典雅,一双墨眸幽幽地视着柳姝。
「湿了。」
柳姝笑了一下,将手温吞地伸过去,解开她的腰带,解开她的裤子,触去湿润的地界。
「你不是很湿。」
淡典确然湿了,只是湿的不多,未脏内裤。
柳姝尚未湿,她牵着淡典,将她牵上沙发,而后用手握住她的肩,有情地看着她。
「我帮你很湿。」
情人禁不住目光交汇。
会无法自禁。
淡典亦是如此,静了半晌后,她动,用沾欲的唇取柳姝的吻。
寡欲的人,为她着迷。
这么梦呓,这么不清醒。
一吻,两吻。
叁吻。
杂乱地吻,于到处之间吻。
淡典的舌尖深入进去,柳姝扶住她的肩,纤秀地承受着,手里还拿着腰带,淡典用于打她的腰带。
她尚且记着仇,也要用腰带打淡典。
淡典吻她唇角。
淡典用舌舔唇。
淡典逐步地侵略。
她们的胯骨阖在一处,吻至激烈时会磕碰。
磕磕碰碰,沙发边角都会硌人,不舒适却又情调。
柳姝轻轻地推淡典,别过首,道:「不要再吻了。」
她喘息着,胸膛在起伏,眉眼已经有湿。
淡典收回唇,俯下身去吻柳姝的乳。
柳姝的乳已经长大,鼓起了小包,乳首很小,乳晕很浅,像是粉色的。
「甚么时候长大?」
淡典问,用薄唇的唇珠去剐蹭柳姝的乳首。
「我看到你长大。」
柳姝道:「我正在长大。」
她拿开淡典的手,翻过身,娴雅地坐着。
「小狗,你要检查吗?」
检查,如何检查?
淡典脱了裤子,跪在沙发上,将臀翘起来。
柳姝只得见她的长发,如斯长,如斯静淡,基本不会动。
淡典道:「来罢。」
柳姝举着腰带,用手生涩地摆弄了一会,才初次下手甩下去。
一声响。
淡典的臀后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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