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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ǒ➊㈧ω.Ⓒǒℳ 我只在乎妳。

第(2/3)节
是我的,我忍了四五年,好不轻易将你等大,你却去旁人怀中,这教我如何不动怒?」

    手愈攥愈紧,愈攥愈紧。

    二十二岁的女人攥十二岁的小孩。

    白皙的手几近要起青筋。

    柳姝问:「我何时是你的?」

    淡典一瞬起身。

    原来从一开始,她便甚么都不是。

    柳姝只字不提关系,只是拿她当玩具。

    一切皆是她自作多情。

    柳姝问:「你忘记了么?」

    她还要再说话。

    淡典遏制她道:「闭嘴。」

    柳姝道:「我恨你。」

    肚腹的孩子打掉了,灵魂却犹在,仍然无法消逝。

    「我恨你,我恨你……」

    「闭嘴。」

    淡典用手箍住柳姝的唇,柳姝笑着,闷闷地说出声:「我恨你。」

    淡典扼住她的脖颈,柳姝咳嗽着,弱声道:「我恨你。」

    淡典同柳姝扭打至床上,柳姝无多少气力,很快占下风。

    柳姝湿着眼,目内是伤情,唇上却坚毅:「我恨你,我恨你,你打罢,你打死我罢!你们淡家人,都是一样的……」

    淡典方要抬拳,却猛地定住了。

    片刻后,她清静,去扮衣冠禽兽,由柳姝身上下去,淡道:「你要走,是么。」

    柳姝只是懵懂地恨着她。

    淡典道:「教我操一回,我给你叁百。伺候我一回,我给你六百。」

    柳姝道:「我不要你的钱。」

    淡典道:「你要走,总需攒钱。」

    人生在世,无法离开一字钱。

    柳姝怔了片刻,旋即是考虑。

    淡典戴上眼镜,淡薄地扫视,似乎是打量货物。

    她用手抬起柳姝的下颌,用不含情感的目光,初次拾回尊严:「现下你跪,我给你一万。」

    柳姝轻声道:「我刚打完胎。」

    淡典道:「跪。」

    柳姝跪下,虔诚地看着她。

    ——

    打过胎后,无法同房。

    淡典提着小提琴,步入社会做音乐家,地位颇高,各地排练,各地开音乐会。

    出门时,便将柳姝锁在家。

    柳姝有许多情绪,闷在心胸无法说。

    她看着淡典背影,看出了淡典对她寡淡。

    淡典以前何如?

    寡言少语,悉心细致,多金听话。

    现下却改,改回去。

    高贵疏离,光鲜得体,不去下跪。

    她将尊严一分一寸地抓回来,将归家日期愈发愈推迟。

    推至无法再推,她饮了酒,一身酒气,闯进房门。

    柳姝坐在床上,看着她闯进,想要去为她洗风尘,却又想起要恨她,眉头升起,眉眼满是情绪。

    玄关处,万分寂寥。

    女人身长腿亦长,禁欲淡雅无一缺席。

    柳姝道:「你又喝酒。」

    淡典的确饮酒,走路时身形都有些晃。

    她将柳姝放着的橄榄树换掉,改作是《我只在乎你》。

    女声去流淌,室内铺满老旋律。

    她亦流淌去柳姝腿边,用吻铺满柳姝的腿。

    歌词唱到: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

    柳姝面容秀美,刘海有些乱,垂下首打量她,不知她是如何想。

    淡典久违地跪,吻着她双腿。

    她同柳姝对视,拿着她的脚,一旁吻一旁看她,墨眸幽静,宛若一湖静水。

    吻,吻。

    一口一吻,吻至腿间。

    「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女人极瘦,唇舌尚有些冷,气质并非低贱,却是愈做些廉价事,愈彰显魅力。

    冷唇舌抵上穴口,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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