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香已燃,拜自己佛。
第(2/3)节
住她手。
「不原谅我,便不能吃。」
柳姝仰起首,又抽回手。
「好罢。」
她失望道,转过首,柔静地冷战了。
现下是冷战时期。
淡典看着柳姝,她还有奶炮未用。
柳姝转过首,便只有耳边能见,她耳边挂住些碎发,秀气地坠在耳廓附近。
「你不在这段时日,我很想你。」
淡典将零食剥去包装,喂给柳姝。
柳姝含着巧克力,问:「不是无法吃么?」
淡典过去,咬住她的耳垂。
她是情欲,举手投足皆情欲,风骚已按耐许久。
自是不信柳姝情况能好去何处。
柳姝吸了一口气,深情地吐出,而后回首,是眉清目秀,亦情欲地望了她一眼。
「除非求我,否则不能吃。」
她轻声道,矮了一截身子,脱出去。
不原谅我,便不能吃。
除非求我,否则不能吃。
皆是吃,柳姝却偷换了意。
淡典目光跟着移,吐息已然剧。
她不清楚,不清楚奶炮为何无用。
不清楚七岁孩子能要她命。
不清楚她一身气节,要在今日因孩子而折。
淡典从未分唇说求,如今她求,薄唇翕动着,吐圆润的字。
「我求你。」
柳姝道:「这不是求的。」
淡典问:「如何叫求?」
柳姝道:「你跪下。」
跪下。
极少有人同淡典说。
淡典心猛地一颤,她抬首,薄唇抖着,几乎是不可思议地望向柳姝。
她从小到大矜贵,谁敢于她面前说?
柳姝道:「请不要让我重复。」
淡典面上已无法不动声色。
「跪去哪?如何跪?」
她问,女低嗓发抖。
柳姝道:「跪地板,双膝跪。」
淡典体温骤升,浑身烫灼,她墨的眼内是野性,并非规矩。
她跪,她要跪。
不自禁地跪。
女人墨发极长,搭去肩,能垂给腰。
她跪,发丝先落地。
贵重的膝就这么被赐予。
赐给谁?
柳姝欣喜地接了,犹如得到新玩具。
淡典于地下,仰首看着她。
谁是猎物?
她是……她不是?
她似乎柳姝养的一条狗。
除非动硬手腕,不然一直被牵制,一直下贱。
若是主人爱怜,一切如常。
否则呢?
占有欲过强的狗,见主人宠爱旁的狗,会何如?
咬,撕裂,毁坏。
只有如此,也只得如此。
淡典道:「我求你。」
单的眼皮单薄地盖住墨瞳,眼睫处投许多阴影,笼她眼底。
淡典是只好狗。
柳姝是位好主么?
柳姝将鞋脱下,露出白的袜子同纤细的脚裸。
「你现下该换名字了。」她道。
淡典抬首。
柳姝解下袜子,温吞地抬脚,用脚抵上淡典玉般的脸面。
她很年轻,尚是幼年,脚还白嫩无味。
脚搭在脸,只是温热。
温热逐渐地滑去淡典的肩,同胸前。
淡典已要疯了,如此的折磨,她却还要跪着。
「小狗。」柳姝含蓄道。
淡典再耐不住。
眼皮不遮眼瞳,明晰地映欲望。
「主人。」
她道:「我该这么说么?」
柳姝阖起眼,将身子躺床上。
「我好中意你讲这个。」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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