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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吃掉我! (甜高H)

第(6/11)节
夢之間,她總覺得甬道酸酸的,總有條蛇在進進出出。小腹脹脹的,斷斷續續的不停有股灼熱的水柱射入,耳間模模糊糊的聽到他的細語低喃:“應曦,我們生個孩子吧,好不好?”

    娘子,吃掉我!

    满屋满眼满心都是喜庆的红色。

    奕欧看着静坐床边的美娇娘,用大红头巾盖着,只略微露出洁白的素手,绞着绣花手帕儿呢。在昏黄的龙凤烛光下,一切都如梦似幻,美好得不像是现实。

    半年多前在同样的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但此时此时更让人感到不能自已。他呼吸有些急促,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大脑仿佛停止了运转。

    应曦感到奕欧就在身旁,但遮着头巾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不知道他在干嘛。

    身子都坐僵了,他怎么还不动啊!

    奕欧嘴唇动了动,该叫她什么?应曦?天天叫,太平淡了;老婆?好像旸哥曾经这么喊过她,不能用;夫人?太文绉绉了吧……

    “娘子!”伴随着这颤抖的话语,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肉落千斤!

    应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本有点不尴不尬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

    “夫君!”慵懒地叫他。

    “嗯?”魂儿都几乎给勾走了。

    “好累!”你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奕欧听了忙揭开她的盖头儿,露出精致绝伦的小脸蛋,看看她也并无疲倦的样子啊:“哪儿累?”

    这个木头夫君……“我脖子累,你帮我把这个头饰取下来好么?”脖子都快压断了好不好?

    奕欧这才帮她取下着十多斤重的凤冠,取下绑在发丝上的红头绳,如瀑黑发披散下来,女性的柔美若隐若现。

    “娘子,”

    “嗯?”她应了一声。

    他说完这两个字,竟然找不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是觉得想用这个特殊称谓叫她、再叫她,也想听听她的声音,她的回应。她终究是他的女人啊……

    应曦见他半天不说话,只是傻笑着看着自己,又噗嗤一笑,说:“我还以为你醉的不省人事呢,没想到你装醉!”

    他眨了眨眼,笑道:“他们想着戏弄新娘子,又想闹洞房,我不这样,怎么能让酒鬼们心息啊。”

    “你啊!”她转嗔为笑,捏了捏他的脸蛋也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奕欧忽然半跪在地上,以掌托起她的双手,忽然低下头去,在手背上轻轻一吻,虔诚而认真:“我奕欧在此起誓,今生只挚爱程应曦一人,终此一生对她忠诚,竭尽所能爱护她,照顾她,保护她。”

    浅白的誓言,一字一句,清晰而响亮。

    应曦低头望着他,明亮的眸,星星点点的有些水气在酝酿。她把他拉近自己,轻轻的往他额头上一吻,然后紧紧的把他搂入怀里。

    “谢谢!”她低声说,但是现在,除了一句“谢谢!”她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回答了。如今的自己,早已经没有了给任何人做同样的誓言的权利,她不能今生只爱一人……不是后悔,也不是到了这个田地才来自责。只是她,看到他这样的行动,耳听到这样的誓言的时候,心里总是会有种——对他,对应旸和令狐真的亏欠感涌出来,这种淡淡的感觉萦绕在心口,偶尔总会跳出指责她的道德。

    但她这一生都不能再内疚下去了。她要以百分之三百的爱来回报他们,回报这三个男人。

    他不知道她心底的百转千回,略不好意思地对她说:“婶婶念叨了很久,希望你能为我生个孩儿……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

    “好,夫君。”生孩子啊?好羞涩……

    他将她扶到床上,吉红的大婚礼服被一层一层的解开,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大红文胸,凹凸起伏,尽显女性特有的玲珑曲线。他跪俯在她身上,慢慢地剥光了自己的上半身的衣物。应曦也伸手帮他解纽扣。他满脸通红的望着同样满脸通红的她,为即将到来的情事激动不已。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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